前几天主教还建议将破坏法阵的韦伯处以绞刑的主教大人,怎么就突然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了。
斯科特一边计算着账目,一边喃喃的说:“咱们关于法阵的那些古老文献都只是暗示着某种结果,那不是预言。
或许海克托斯神是希望法阵被破坏的,我们的解读只是误读而已。”
“可是您之前……”
“我的兄弟,我可不是神,再说了神都会犯错,何况是我。
对文献的误读并不会阻碍我们继续信仰海克托斯,相反,海克托斯神降下的旨意更是说明了一件事……”
“什么事?”
斯科特抬起头,意味深长的看着面前的神甫。
“世界广阔,我的兄弟,我们得向前看。”
那位神甫呆呆地看着主教,仿佛面前的这位主教是他今天刚认识的人一般。
“啊,对了我的兄弟,我刚才看了看近几年咱们教会的账目,我发现一个问题。
咱们的水磨坊怎么收入只有这么点?那些镇民的地里产的麦子难道不用磨成面粉吗?”
“啊,回主教大人,现在家家都有手推磨……谁还……”
“这就是问题了我的兄弟……”
斯科特在一堆堆的纸卷里找来找去,最终拎出一张,展开,递到这位神甫面前。
“十三年前,教会规定,教会区的所有佃户必须将地里产出的麦子送到教会的水磨坊去磨成面粉。
严禁私自使用手推磨,严禁私自搭建水磨坊。
没错吧?”
神甫不敢置信的看着教条,语气中充斥着无法理解的情绪。
“可至少有十年没执行这教条了啊……”
“是啊!十年,他们偷了教会十年,他们偷了海克托斯神十年,他们这是在渎神啊!”
斯科特叹了口气,他颤巍巍的抬起手,仿佛一个被逼急眼了的老实人。
“传我法令,命教会区内的所有佃户,在三天以内补齐这十年的磨坊税,否则就等着被以渎神罪处刑吧。”
谢里曼不觉得自己很丑,至少不觉得自己吓人。
他无法理解那个戴着灰色兜帽的姑娘为什么会见了自己就跑。
薇薇安那轻声的一哼就让他更不自在了,那声哼仿佛在说“你看你多遭人恨”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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