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果皮和瓜子壳,她气得心尖疼。
尤其得知沈德仁欠下两亿的高利贷,差点儿两眼一黑当场晕倒。
“沈太太,你老公要是一直不出现,这笔账就由你来还了。”
“做梦吧你们,谁借的钱找谁去,对了,你们找他女儿,嫁进陆家那个,两亿对于陆家来说不算事儿。”
高个男人朝着地上啐了一口瓜子壳,“法律可没规定父债子偿,倒是你作为妻子的,这算你们共同债务。”
“你一破收账的讲什么法?”章雅舒翻了个白眼。
“沈太太,这叫先礼后兵,至于不讲法的,最迟明天,你就能见识到。”
章雅舒抓狂大叫,“琼姐,怎么不报警把他们赶走?”
琼姐小声回道:“太太,报过了,这两个男人非说是先生答应让他们住下的,警察说他们管不了。”
光头男人转头补充道:“对了,你们大小姐也答应了让我们住下。”
她一刻钟都不想再待在这里,陈晓丽死后,她总觉不安,生怕当年的事情被翻出来。现在沈德仁又把家里搞得乌烟瘴气,立德没了,她已经没有必要再留在这里。
三天,再等三天,要是还没有沈佑言的消息,她只能一个人先到美国。
思及此,章雅舒也懒得理这些人,转身上楼,没想到在走廊里遇上沈清芜。
她似乎特地等着她,倚在她房间的门框上, 笑吟吟打招呼:“阿姨,你怎么回来了?什么时候京州到纽约的距离变得这样近了?”
章雅舒呼吸一窒,果然是这个女人带走了她儿子。
她猛地冲上前,想一把将她推在门板上,却被沈清芜轻巧躲过,章雅舒扑了个空。
她气急败坏,“你将小言带去哪了?你想做什么?你快把他还给我,把他还给我!”
“阿姨,”沈清芜仍在笑,“没想到你还是个好妈妈呀,知道吗,我妈妈也是个很好的妈妈,你说小言当时被你喂下桃肉又扔到水里溺死时,她该有多伤心?”
章雅舒愣了一下,眼神闪了闪,“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知道你一直怪我当年没看好沈清言,但警察都说了这事是意外。你要怨我恨我可以,但小言是无辜的,你别伤害他。”
沈清芜冷冷睨了女人一眼,推开房门,扭头对着她说:“阿姨,我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带走了沈佑言?这个时间他不该在幼儿园吗?”
“砰”——
房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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