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梁九难突然话锋一转:
“不过……敢问道长,这残生娘娘,是什么时候供奉在千枯观地呢?”
“先前几次前来,似乎都不曾听闻。”
云鹤道长点点头:
“也就是这两年的事情吧。”
“其实,千枯观一直保留着一些当地的民俗信仰。”
“只不过,对于大部分人来说,拜残生娘娘,多多少少有些……”
“因此,若发现有施主因孩子夭折前来祈福,我们才会悄悄告知。”
玉琅琊着实是个急性子,眼见两人一连串下来,似乎都到不了正题,不禁问道:“道长,那裴家一年买了十块玉佩,你不觉得奇怪吗?”
梁九难咧了咧嘴,悄悄拉了拉玉琅琊的袖口。
云鹤道长一把岁数,倒是没有计较之心,只是笑了笑:
“贫道是个修行人。”
“裴司马,是官场之人,还是四大门阀之一的裴氏族人。”
“他若要买,贫道还能不卖吗?”
“至于……他的孩子为何夭折,夭折的数量又为何如此之多,这也不是贫道能够置喙的。”
“那么……裴司马的妾室翠环,应该有单独来祈福过吧。”梁九难又道。
云鹤道长皱了皱眉,站在那里细细回忆了片刻:
“如此说来,的确是。”
“想来,应该有三年了,每年中元节当天,她都会来求一块。”
“关于这件事情,贫道所知也不多,只是在她求取玉牌的时候,听到过一些,说是要去扬州湖心祭奠。”
“当时贫道还奇怪,孩子莫非是在扬州湖溺亡不成?怎的祭奠要去那里。”
显然,云鹤道长对于这一切,所知也并不多。
梁九难心念一转,便拉着玉琅琊离开了千枯观。
大街上,玉琅琊有些苦恼:“这么看,我们只能再去码头一探究竟了。”
梁九难点点头:
“我隐隐觉得,千枯观可能和这次的事情脱不了干系。”
“他突兀地来到残生娘娘殿,本质上就很奇怪。”
“但云鹤道长是七品高手,也就司主大人和刺史大人和少数几位前辈,能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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