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懊恼的样子:“竟然没上钩?”
她还以为自己的主意很好,结果落了一个空,这都过去了一个晚上,她如果真的害怕,早就让人去回春堂买药了。
叶沉鱼有些挫败的样子,她托着下巴道:“她不上钩,再想抓她可就难了。”
“怕什么,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这次让她逃了,下次便是她的死期。”
萧临渊眸底闪过一抹冷意,他抬头不经意间看见博古架上放着的那个机巧盒。
他愣了那么一瞬,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问道:“方才听你跟你哥哥说,你十岁那年生了一场重病,是怎么病得?”
叶沉鱼道:“我不记得了,大夫说我发烧差点把脑子给烧坏了。
怎么病得发生了什么,倒是一点都没有印象了。”
那是五年前的事情,她只记得自己在庄子上避暑,却染了一场大病,命都差点丢了。
醒来后她浑浑噩噩的,整个人都有些痴痴傻傻的,养了半年多才慢慢好起来。
萧临渊端着茶杯的手紧了紧,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凌越的声音:“大人,沈大人请你过去一趟。”
他稳了稳心神,将杯中的茶水饮尽,然后站了起来道:“你好好养伤,别乱跑。”
留下这话,他就转身走了出去。
待出了紫藤院,萧临渊突然扶住了墙,似乎是有些痛苦的样子。
凌越惊道:“大人,你怎么了?”
萧临渊摇了摇头,他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下心底波澜起伏的情绪,然后又好似没事人一样,出了府。
来到大理寺,萧临渊被带到了一间厢房,就见医官正在给一个面色苍白的少年施救。
沈崇礼站在一旁有些焦急地等着。
萧临渊走过去问道:“你叫我来做什么?这少年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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