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欲盖弥彰的表演。但她对英王无意,也没必要跟钱昭说这个,徒增烦恼。
“你以前的日子定然过得很辛苦。”五年前她也不过才十三四岁,比殿下现在还要小。就要一边长途跋涉一边学习谋生。
“那些都是我成长的经历,你看我这五年虽然日子过得苦,可是我的医术、箭术、骑术,都是在一次次锻炼中成长起来的。”就是吃不到好的,穿得也丑兮兮的,因为没钱,有点难过。五年她几乎都是在马上渡过,没有外人在,她可以用能量护体,即使一天骑着马也不觉得腰酸腿疼磨大腿。毕竟九个国家啊!当真是让她差点跑断腿。
少女还穿着女官服,她此刻正蹲在箱子旁边翻找,钱昭不好上前,在小榻上坐着等候。他想说,以后有我护着你,你便不用如此辛苦。可是自己一个没有将来的人,如何许她将来呢?
钱昭本身话就不多,袁清袅在与他相处这么些时日了早已习惯。所以身后没传来钱昭的声音,她也没放在心上。“伤药只有这一瓶了。”
少女走了过来,手上拿着一个小瓷瓶。钱昭接过伤药,袁清袅眼神看向他,“我去还是你去?”
宁远舟在任如意房间,袁清袅也还没来得及问钱昭他预备怎么处理和任如意的事情。
“我和如意姑娘的事,我自会处理。”因为任如意,二人闹了那么大的矛盾,钱昭自知理亏,也不想再让袁清袅因为他和任如意之间的关系而忧心。
“嗯,好。”钱昭毕竟也三十好几了,又不是杨盈和元禄,袁清袅听他这样说,没有多问。
那边任如意给宁远舟处理了伤口,正端着一盆血水出来。她对自己狠,对宁远舟也不遑多让。见到钱昭,任如意暂时不想和他说话,想也没想就当看不见要绕开。哪知钱昭将她喊住,“昨日之事,我不会和你道歉的。但今日你救了殿下,我这条命,要杀要剐随你。”
说罢,递了一把匕首出来。
孙朗这时从那边走过来,赶紧接过任如意手中的盆,也道着歉。“如意姑娘,我孙朗也欠你一条命。”
任如意见那二人神色认真,又因为袁清袅的关系,决定不再和这二人计较。“你们的命对我来说毫无用处。”
一个是袁清袅的哥哥,一个是袁清袅的心上人。她和哪一个起了冲突,袁清袅都会拦着。
“这是清袅给的伤药。”钱昭将药瓶递了过去,任如意接过之后转身就进了屋。
“我先去倒水了啊,你去看看老宁。”孙朗因为要安排使团的杂事,忙到现在才过来。
元禄正跟宁远舟说着话,见钱昭过来,笑着打了招呼。“钱大哥、朗哥。”
“宁头儿,自天星峡一战之后,清袅那里和使团辎重中都没有什么伤药了。”钱昭想到刚刚袁清袅的话,将袁清袅那份儿也算在了使团里面。
“你和袁女医先列个清单出来,让孙朗去采买。”宁远舟此刻光着上半身,后背被打得皮开肉绽,脸色看着也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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