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十三哥说宁头儿是药渣子,我不太明白。”元禄不知道十三哥为何会这么形容宁头儿,药渣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于十三嘴里能有什么好话?“于十三原话怎么说的?”
“他把别人当个宝,别人把他当药渣。”元禄挠头,他没说如意姐,袅袅姐应该不知道吧。
已经知道内情的袁清袅笑出了声,于十三这人骚是骚了点,还是有点文采在身上的。“药渣呀,只“煎”不留啊~”
路过的钱昭正好听到这句话,心情复杂的棱了袁清袅一眼,将元禄喊走,他怕元禄被袁清袅带坏了。
“任如意那边,你和丁辉怎么不去凑热闹?”六道堂那些侍卫们如今都殷勤的围在任如意身边,像极了动物世界求偶的大场面。袁清袅在大厅里站着看戏,并没有回房,孙朗过来的时候,还好奇的问了一句。
听这意思,袁清袅是知道了?孙朗原本还笑着的脸立刻严肃了起来。“袁女医,你还是个未嫁的小娘子。”接触了几日,袁清袅没有任何异动,也卸下女官的伪装,平日里虽然规矩礼仪不差,看着像个大家闺秀似的,但前提是别说话,一说话,就暴露了她的本性。十八九岁的年纪,对他们来说都是小孩子。因为元宝的关系二人走得比较近,孙朗便将她当做妹子来看。
“诶,朗哥,我是个女医,有什么不懂的?说来听听嘛!”小姑娘笑着叫了一声哥哥,孙朗立刻举械投降。
“行了,少来这套。如意姑娘是宁头儿的,我可不敢打她的主意。而且养猫撸狗不比追着一个不喜欢自己的女子有意思?”孙朗最近捡了好几只猫猫狗狗,对元宝终于不像之前那样黏得变态了。
丁辉也在旁边,见袁清袅看过来,赶紧摇了摇头。“我怕她一招就嘎了我。”
任如意杀娄清强那会儿,他就在现场,不过一片竹叶,都能拿来杀人。八尺男儿表示害怕,他功夫还没娄清强好。他又不是于十三,可没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想法。
使团里还是有不少正常男人的,她也没见钱昭往任如意身边凑。那边任如意回了房,这群开屏的男孔雀才消停下来。
任如意的房间在下面,袁清袅在二楼观望着,见任如意要出门,袁清袅赶紧跟了出去,察觉到身后那人,任如意发射了一个冷眼,刚刚那群侍卫围着她的时候袁清袅就在旁边看好戏,现在又跟着她,打的什么鬼主意用脚指头想都知道。
袁清袅表示拒收,还装作没看懂的样子,回了任如意一个笑脸。
一天没个正形!任如意拿她没办法,干脆视而不见抬脚出去了。
“袅袅姐,你跟着如意姐干嘛?”杨盈无事在屋里也坐不住,出门便看到两人眉来眼去。
“我没跟着她,殿下快下来。”等杨盈走进,她小声说到,“我带你去看一出好戏。”
“什么好戏?”一提到有好戏看,小姑娘的眼睛瞬间亮了,弯成了峨眉月的形状。
两人跟在任如意不远处,刚出正堂,就看见台阶之下那群赤膊男人围着红衣女子大秀肌肉,杨盈看了几眼就不好意思的撤回门内,只敢偷偷探出个脑袋。袁清袅双手交握仪态标准的站在门口,见那群侍卫们有举水桶的、举木桩的,任如意走到哪儿跟到哪儿,场面看着特别滑稽。
她轻笑出声,察觉到右侧有一道冷冷的视线突然射过来,她转头就看见宁远舟和元禄以及钱昭从那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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