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啊!”人群四散,发出尖叫声。袁清袅不忍见那马车伤人,一脚借力蹬在旁边的石头飞身上马。缰绳绷紧,马儿发出嘶鸣声,高高抬起前腿扬在半空后又重重落下,总算停了下来。
马车门在这一番折腾之下,开了大半。袁清袅回首望过去,马车内坐着一个穿着低调夫人,看着四十来岁,此刻正捂着额头,喘着粗气。旁边一个中年女子像是随身伺候的嬷嬷,正关切的问到,“夫人,没事吧?”
车夫那边摆脱了大黄狗,一瘸一拐的赶紧跑过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头重重的磕在满是小石子的官道上,“夫人恕罪!”
“下去问问,什么情况?”慌乱之间,她听见一声狗叫,和一个年轻女子的喝马声。一抬眼,就对上还高高坐在马背上的女子。
女子穿着简陋,头发随意用布条扎着,像贫苦人家的女儿。皮肤白皙,五官娇好,看着面善,让人心生亲近之意。年龄不到二十,落落大方任她打量,那长相与气质,比都城中小官之女都好。
“这位小姑娘,谢谢你。”贵夫人脸色发白,嘴唇微微颤抖。
“你身体不舒服?”袁清袅从马背上一脚踏到车辕上,钻进了马车,握住那妇人的手腕细细把脉。
若是平日,她可能不会这么冒昧的多管闲事。刚刚那剧情之书在她脑海中跳来跳去,还主动显出一行字来。梧国袁太妃,现宫中仅剩的太妃。
小姑娘行为有些冒昧,但那双手干干净净,指尖白皙无瑕,看着也与她这身衣服极不匹配。
“你会医术?”
“会点儿,您患这气滞血瘀之症多久了?”中老年,大部分都有高血压,这位袁太妃平日里应该吃着药控制的,就是刚刚受惊血压上来了。
“夫人,您又头晕了?”那边已经处理完事情的嬷嬷上来,听袁清袅这么说,神色焦急,“临时出行,您的药忘带了。”
“我可以给她施针,疏通一下气。”若是晕在半路,恐怕还会引起其他并发症。
“我家娘……夫人身份贵重!岂是你这个乡野丫头可随意扎针的?”
贵夫人握住了那位嬷嬷的手,她如今头晕得厉害,从昭觉寺回英王府还要半个时辰,恐怕撑不到回去。
“林嬷嬷,我相信这位姑娘。”袁太妃阅人无数,从那姑娘眼中神色轻松,似乎她这个病症只是小事一桩。
林嬷嬷关上马车,放下帘子,正准备给袁太妃宽衣解带,那姑娘已经掏出银针摸索了一会儿就刷刷下针了。
太医院的人施针都需要太妃娘娘解掉外衣呢,这姑娘到底行不行?乱扎吗?
林嬷嬷想制止,眼看着太妃娘娘的面色好了一些,才松了口气。
等袁清袅取了所有银针,袁太妃觉得整个人都松快了。她看向那个正收着银针的小姑娘,这姑娘的医术,恐怕比太医院那些小年轻医术都好。
“你叫什么名字?”
“袁清袅。”
“姓袁啊?哪里人士?”
“不知道,我是个孤儿,自有记忆以来,就是我师父带着我到处走走停停,前段时间他去世了,说喜欢看昭觉寺的夕阳,我就带他来这边安葬。”袁清袅呆愣了一会儿,编出了这么个故事,提到师父的时候,嗓音都低沉下去。
见小姑娘情绪低落,不似做假,贵妇人又与她说了会儿话,赏了些银钱给袁清袅。袁清袅高高兴兴的接过,道了谢,下了马车。
元宝这时走到她的脚边,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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