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避孕套啊!”
宴惊庭不说话了,他默不作声地看了一眼床头柜,然后把人捞在怀里。
楚知意却感觉不太对,“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
他不想说,楚知意却想深究,抬起脑袋左右看了看,怀疑道,“你不会买了吧?”
宴惊庭压着她的小腰,“买了你今天要试吗?”
楚知意:“……”
“等你忙完,我让人准备一些。”宴惊庭面不改色的说,“八月十五晚上?”
“团圆夜……你做这些不好吧?”
宴惊庭把她的脑袋压下去,淡笑,“有什么不好?还怕我们做事被月亮上的嫦娥瞧见?”
楚知意一手捂住他的嘴。
他又在胡说八道!乱说浑话!
楚知意和他说了好久的话,最后挡不住睡意,攀着他的身体睡着了。
这姑娘睡觉总是爱抱着人。
宴惊庭又爱又恨。
临睡前,他又看了一眼自己那边的床头柜,暗自想着,十五那天要不要把东西拿到一个趁手的地方。
一早。
楚知意和宴惊庭一起出来吃早餐时,就发现餐桌上的气氛有些不对。
楚知意想到了昨晚自己听到的信息,想笑又努力憋笑,把一杯牛奶灌下去,又吃了一个鸡蛋,才把笑给憋住。
宴老先生的眼刀一个接着一个的飞向宴祁澜,夹鸡蛋的筷子都快把煎鸡蛋给夹烂了。
宴祁澜旁若无人的喝着牛奶,还含笑看向宴惊庭,问他,“你和你妻子之间的不愉快解决了吗?”
容玥与宴老夫人看向宴老先生的视线里都带了不满。
宴老先生气得牙痒痒。
这小儿子,生下来就是克他的!
宴惊庭并不知几个长辈昨晚的恩怨,淡定道,“我和她没有不愉快。”
“是吗?”宴祁澜打量楚知意,继续搅浑水,“唉,我还以为能有个人把你给气疯呢,真是可惜。”
楚知意的唇角抽了抽。
宴惊庭有没有被气死她不知道,但宴老先生现在肯定已经被气个半死了。
等楚知意和宴惊庭各自出去上班,宴宅就发生了相当大的骚乱。
容玥与宴老夫人一边淡定喝茶,一边看宴老先生拿扫帚指着宴祁澜,一阵狂吼,“宴祁澜!你昨天晚上怎么和我说的?!”
“你分明说的是他们俩要闹离婚!”
“要不是你假传圣旨,我……我……”
我能睡书房吗我!
宴老先生又气又委屈!
宴祁澜摸了摸自己被喷得乱飞的无辜的头发。
“爸,你这可就冤枉我了,我就说他们两个人吵架,我什么时候提他们离婚了?”
宴老先生有气发不出来,更愤怒了。
宴老夫人:“行了,你自己没听清,还能怪祁澜?”
宴老先生:“要不是他昨晚打那个电话,我能听不清吗?”
宴老夫人一想,觉得老头子说的也对,便又将箭头指向宴祁澜。
“他们夫妻俩自己个儿的事儿,你给你爸打电话干嘛?”
宴祁澜:“哎嘿。”
他故作不知,跑了。
宴老先生气得吹胡子瞪眼。
宴老夫人又好气又好笑,给宴老先生倒了杯茶,让他去去火。
“以后别听风就是雨,祁澜他就是爱捉弄人,你一个老子都成天上他的当,也怪不得他天天捉弄你!”
“这还能怪我了!”
“哼,昨晚丢了人,还不怪你嚷嚷着他们要离婚。”
容玥听着公婆二人日常斗嘴,失笑摇了摇头,站起来去浇花了。
……
宴惊庭送楚知意去电视台,楚知意在车上给宴惊庭科普了一下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然后便乐不可支,“爷爷和婆婆昨天装梦游,就是不好意思说他们是来偷听我们是不是真的打算离婚的,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楚知意还没见过这么好玩的老人,一时间没收住笑。
“叔叔知道爷爷一定会想歪,才故意告诉爷爷。”宴惊庭眼底也多了几分笑意。
“真的啊?”楚知意想起宴祁澜笑眯眯一副好相处的模样,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以后我可不能惹到他。”
宴祁澜一看就是个笑面狐狸,不能惹不能惹。
到了电视台之后,宴惊庭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说,“记得把八月十五那天空出来。”
“那得看电视台忙不忙,我走了。”
有些事,不是躲能躲得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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