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情欲,残忍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她颤着羽睫,抬着藕臂,主动献吻。
宴惊庭怔然,紧接着,便将她紧紧缠住,又凶又猛。
也不知过了多久,楚知意被逼出泪来,声音又小又委屈,“我……我害怕……”
宴惊庭看着妻子茫然惶恐的模样,终是不愿逼她,只将她抱紧。
“乖知知……不怕。”
他忍得难受,只抓住她的手,嘶哑着说,“借我用用。”
楚知意将头埋在他怀里,红着脸闭上眼睛,闷声不吭。
耳边却是男人低闷的声响。
月上高空,从浴室出来的宴惊庭重新躺在床上。
略有些冰凉的身躯变得愈发热起来。
这是第一次,楚知意没有睡着,被他搂在怀里后没有挣扎。
她感受着宴惊庭宽阔安全的怀抱,惴惴之心得到短暂停息,渐渐沉睡过去。
宴惊庭却无法入睡,因为她主动的狂喜。
他借着昏暗目光看着窝在自己怀中睡得香甜的妻子,唇角的笑容便落不下来。
他自然知道楚知意的主动是为了将二人做那事儿的时间往后推,她年龄到底还小,才二十一岁。
原本今天就没打算和她做,只是调戏调戏,看着她面红耳赤不自觉的依偎着他,他便觉得够了。
只不过……
宴惊庭叹了一口气。
他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怀里的人是他千方百计求来的,得到的越多,欲望就越大。
看着她俏丽发红的脸,望着她氤氲若秋水的眼眸,他便心猿意马。
那时她主动,他真想把她给吃了,吃到骨头都不剩。
宴惊庭捏了捏太阳穴,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将她抱紧了一些,闭眼睡觉。
翌日早。
楚知意看着空荡卧房,洗漱完之后,才想起来自己裱起来的画不知道被宴惊庭给扔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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