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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呼呼地往浴室走去,楚知意关上门,自己和拉链做了一番战斗,方才把拉链全部拉上。
捏了捏眉心,宴惊庭笑喃了句,“醋味儿真大。”
从浴室出来的楚知意也不看宴惊庭,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被手疾眼快的宴惊庭拉住。
楚知意没好气地说,“你干嘛?”
“不要擦伤药了?”
“你是不是把霍浊给我买的药拿走了?”
宴惊庭便拿出了一盒擦伤药。
楚知意看着那药,眼都快冒火了,“霍浊果然是你的人,什么事儿都告诉你!”
宴惊庭无奈,“你刚才走路姿势就不对。”
“也怪我许久没骑马,忘了你细皮嫩肉,这个马场又设了障碍,你刚才跑马那么久,大腿肯定要被磨伤。”
“出血了吗?疼不疼?”
楚知意瞥他,心里因为宴惊庭而起的气闷幻化成无端的委屈。
她没哭,但落在宴惊庭眼中,他就觉得她好似委屈地要哭了。
宴惊庭朝她更近了几分,把她拉坐在自己腿上,轻轻将人拥入怀中,声音放柔了不知多少,“你皮肤太嫩,我捏一下就要留下一个印子。”
他看楚知意还在生闷气,便凑在她耳边,“前天晚上我亲你脖子上的痕迹今天才消。”
楚知意瞪他,“你是流氓吗!”
见她终于肯开口,宴惊庭方才继续说,“前几天你骑马也就溜了几圈,所以没什么大碍,今日跑的太厉害才磨伤了。”
宴惊庭将擦伤药打开递到她面前,一只手作势就要掀开她的裙子似的。
“要我帮你擦吗?”
楚知意忍了又忍,夺过他手中的药,推他,“你想得美!”
宴惊庭笑着松开她,看着她气鼓鼓的时不时朝自己飞来一个眼刀,也不生气。
“我去阳台喝些水,等你擦完药我们就回去。”
说罢,宴惊庭果然扭头,朝阳台走去。
他还体贴地拿着遥控器,把窗帘给拉上了。
楚知意耳根还在发红,瞪了阳台所在方向好几眼,这才小心捏着药膏,开了灯给自己擦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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