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放的话,说起来真不带犹豫的。
裴淮远进了老医生屋里,进屋之前,他还很非常客气和刚带他们来的两个男人道,“谢谢两位老乡同志!”
两个中年男人顿了一下,满是质疑地看着裴淮远。
这满是伤的男人,真能徒手打死一头野猪?
他说话挺客气的,但他模样看起来不好惹。
农村有句话,会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叫。
这男子给人的感觉,就好似那条不叫的狗。
本来他们打算他们一住下来就动手的,但一听到那女人说,他能打死一头野猪,他们开始迟疑起来。
老医生有一种不理世事的风骨。
只给看病,除看病以外,他一句话都没说。
林云初想询问这村子里的事,他一句话都不说。
给裴淮远看完后,他就开始写方子。
写好方子后,他给裴淮远配药。
药配好之后,他将药递给林云初,然后指了指的自己厨房。
林云初秒懂,他是让她熬药的意思。
“邱医生,我们晚上可能回不去了,这附近有能住宿的人家吗?”
邱老医生指了指自己屋子。
林云初突然明白过来,邱老医生不说话,不是他不说话,是他压根就不能说话。
难怪那两个男人这么放心地将他们带过来!
刚她故意大声说,她男人能徒手打死一头野猪,虽稍稍震慑了他们,但她感觉,今天肯定不会很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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