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伺候公婆我无怨无悔,可你却将全府下人的衣服都让我洗。
我的手生了冻疮,每年冬天红肿难受,你却让下人将我的手按在活炉里烤,说我矫情。”
赵氏说着伸出手来,众人看着那双手全都惊住了,有的女子甚至红了眼眶。
那一双手并没有如贵妇人的白皙,光滑,也没有普通女子的粗糙和暗黄,而她的手却红肿不堪,满是血泡,无数细密的血口,有的结痂,有的还在流血,一看就是长期干粗重活磋磨的。
众人顿时纷纷指责,即便是下人丫鬟的手也比这双手好很多。
永定侯老妇人脸上有些挂不住:“那都是你自己愿意的,我可没逼你。”
“你是没逼我,可你却说我若是不干,就不许我中元节给死去的爹娘烧纸祭拜。”赵氏反驳。
“这老妇人真是歹毒,人家爹娘死了,居然用这个威胁,心眼烂透了。”一个人看不下去,指责道。
“还堂堂永定侯老夫人呢,都坏的长蛆了,真不是人。”
“你不喜欢可以休了她,这般磋磨人,还是个人吗?”
永定侯听着众人的指责,在看向儿媳的那双手,脸色也难看无比。
当年还是赵氏的爹救了永定侯一命,所以在赵家没落后,永定侯还是坚持让儿子娶了赵氏,可他从不管内宅的事,哪里知道自己的夫人这般折磨赵氏。
“这些也就罢了,最让我无法忍受的是刘昆,他根本就是个变态。”赵氏说着撸起来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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