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而是单独住在郊外,有时还会去外地的房子居住。而难得在这边住段时间,正好她也在家,赶紧紧锣密鼓的就操心起了她的终身大事。
温缇了然。因为贺明漓从小就不在身边的缘故,自她回来以后,她家人总会格外娇惯她一些,就跟眼珠子一样宝贝。她的终身大事,他们比较操心些也是可以理解。
温缇朝在场的几个男人抬了抬下巴:“他们比你大几岁都不急呢,你也别着急。”
确实,单是傅清聿和池牧舟,就都比她大三岁。在这圈人眼里,她就是个小妹妹。
贺明漓不着急,她奶奶着急。
她出门的这会功夫,老太太也没有闲着——
刚刚一口气给发过来了八九张照片,每一个都是老太太精挑细选出来的,从家世到个人,条件都很好,挑不出什么大的瑕疵。
……一言难尽,她只摇了摇头,没有多说。
接下来贺明漓也打了几局,输赢大差不差,酒倒是多喝了几杯,两颊如同上了一层薄樱。
她起身让位置,出去缓一缓。
正好好久没过来,也见见这边负责的人。
她一走,温缇和凌霜继续提起她刚才说的事情。
温缇多少有点故意,挑唇道:“你们说,贺奶奶会给小漓找什么样的人?”
凌霜:“要么往上找,要么往下找。从一大批里挑出一个她钟意的,那就对啦。”
温缇赞同。
傅清聿敛着眼眸,推出一张牌。
温缇:“你们家里真没催呀?”
有人道:“那不能。我比她还大两岁,我妈甚至年前就开始催了。”
温缇稀奇地看向他。
那人继续道:“所以刚才你说我们都不着急的时候,我都不敢说话好吗!”
温缇大笑。
这个时间,久思楼正忙,贺明漓好不容易抽空能和自己手下的人说上几句话。
正聊着天的时候,身后忽然起了似是争执的声音。
“哎,我专门过来找傅先生的,你就帮我传一声呗。我真有事找他,就耽搁他五分钟,就说几句话!”
服务生为难地婉拒:“真不行,先生。傅先生和友人有聚,今天真不见客。”
推拒了几个回合,那人终于放弃地一拧眉,又问:“那我明天来能见他不?”
“傅先生如果有过来的话应该可以。”服务生都已经应对出了经验。
“行吧,大不了我多来蹲几天。反正也只有在这能蹲到他。”那个人嘀嘀咕咕着。
就算他今天不见明天也能见,明天不见那就后天。
要是换了在外头,想找他那不是如同大海捞针么?现在好歹有个地方给人蹲着,很不错了。
他终于不再为难服务生,转身离开。
贺明漓没回头,只是垂下眸,晃悠着杯中的果酒,静静听完全程。
总觉得……有些许奇怪之处。
“只有在这能蹲到他”——是什么意思?
她的指尖在玻璃杯身轻点,抬眸问手下人:“傅清聿经常来?”
“是呀,傅先生是常客了。”
贺明漓若有所思,乌睫轻垂。
但她也没有在外头多待,很快就扬起笑,拍了拍手下人的肩膀,“最近辛苦啦,多亏了有你们在,才能不出乱子,生意还这么好。”
她只在外面逛了会儿就回到了包厢,离开太久也不好。
而等她回来时,他们早已聊起新一轮的话题,乍一听还听不明白。
贺明漓查看了下战况,发现傅清聿赢得最多,几乎将全桌人杀了个片甲不留。她琢磨着,他今天心情是不是不大好,才会大开杀戒呢?
她看得津津有味,凌霜却急了,赶忙撺掇着叫她替掉傅清聿,这人今天都快杀疯了,“我的一套房都输没啦!贺小漓快点顶掉他。”
贺明漓也手痒,她试探性地觑觑他。他只淡淡敛眸,起身将位置让给她。
换了人,却没有要全换的意思,那些筹码他并无所谓,直接叫她接着打。
也就意味着,输了算他的。
凌霜咬牙切齿,区别待遇要不要这么明显?输就输吧,但是看他这样真的很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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