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上难受,心里更难受。
张凤仪看到潘小闲走了进去,真想拔出长剑,一剑刺死他。
大晚上出来小便,谁也不会带着一柄长剑。
张凤仪生着闷气,离开了小湖,回去睡觉了。
潘小闲待在干净的茅房里,脑子里不断浮现刚才的场景,尤其是张凤仪下面白花花的一片,像是印在了脑子里,怎么也忘不掉。
潘小闲回到床上睡觉,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张凤仪也是一样,睡不着觉,提着长剑过来讨要说法了:“我今天被你看光了,不能就这么算了。”
“以身相许?”
潘小闲下意识说了一句话,看到张凤仪越来越不善的眼神,只能讪笑两声不敢说话了。
张凤仪竖着眉毛说道:“我要把你阉了。”
阉了?
潘小闲胯下一凉,赶紧朝着木床的里面坐了过去,双手捂着胯说道:“我又不是故意的,只是尿急了去一趟茅房,不知道你也在那里。”
“闭嘴!”
张凤仪气恼的说道:“以后不许提茅房两个字。”
潘小闲连忙点头:“不提了,以后再也不提了。”
张凤仪心里气不过,真想一剑刺过去,切下来他身上的二两肉。
碍于潘小闲和柳如是的表亲关系,又不能真的刺过去。
张凤仪急的直跺脚,头一次碰到不知道怎么解决的难题。
随着孤男寡女待在一个房间的时间长了,张凤仪意识到不合适,立即点亮了房间里的灯笼。
房间里亮堂了起来。
张凤仪坐在椅子上,气急败坏的说道:“你说吧,到底怎么惩罚你。”
“啊!”
张凤仪突然又尖叫了一声,像一只炸了毛的猫,扑到了床上:“蟑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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