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是个男人都看不起吃软饭的,而绝大多数看不起的人不过是因为吃那碗饭的人不是自己罢了。
唐仇从入军营的第一天起便忍受着流言蜚语,而阎陶更是对这个小白脸看着不顺眼的很,可是偏偏这小子又动不得。
此次连续两次大败让阎陶的嫡系损失不小,五个旅直接打废了两个,折损了四成,就算是后续补充完整左军的战力也会下降好几个档次,这让他如何能不恨。
而在这种时候面前有个自己鄙视的人可想而知这心情能如何。
阎陶将酒坛子重重的砸在案几上,大口的喘着粗气,即便阎陶好酒量也经不住这么猛灌,脸上涌出的红晕开始朦胧起眼睛。
“唐仇。”
阎陶喷着浓浓的酒气,眼神里的不屑已经懒得掩饰。
“末将在。”
“呵呵,唐仇,生的倒是不错,可惜怎么就是个男儿身?”
阎陶这话一出唐仇瞬间脸色大变,这已经不再是简简单单的嘲讽。一个七尺男儿又如何能受得了这种侮辱。
自从担任校尉以来唐仇无时无刻不渴望着有一场大战可以证明自己,他希望别人敬重他的才能而不是酸自己的容颜。
可是上天偏偏喜欢刁难,唐仇入军不到一年便遇上了三国混战,本以为终于时来运转可是他干的却总是后勤的活,直到现在为止左军的乙字旅都是伤亡最少的,除了几个吃坏东西拉肚子的就再也没有任何减员。
你越是迫切的想得到什么,什么便越喜欢和你开玩笑捉迷藏。
自感怀才不遇的唐仇在收到阎陶率着十几个残兵逃到自己这里的时候先是错愕随后震惊,在打探清楚情况后又是大喜。
建功立业哪个男儿不想,如今机会总算是来了,虽然有些迟到但终归是没有缺席的。
可是如今这算是什么,自感被羞辱到爆发的唐仇猛的站了起来,大声吼道:“阎将军!”
这一声怒吼倒是把阎陶吓了一激灵,连酒意都顿时散去了些,只是看清楚帐中人后那股子劲儿立马又出现在脸上:“怎么,唐校尉,在本将面前大呼小叫的想干什么?”
唐仇涨红着脸,剧烈的胸膛配上决眦似裂的双眸:“末将请将军下令,末将在此愿立军令状,若不能生擒关承甘当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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