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孟将军你也是一样,不要再出现我眼前。你现在巴巴地翻墙入院,像极了一只摇尾乞怜试图引起主人关注的哈巴狗。贱得很!”
“你!你……”
孟尧胸口剧烈起伏,正欲反驳,却见李湘禾一脚踹开房门,叫道,“有贼啊,来人啊,抓贼!”
秦府家丁本就护卫稀少,等众人匆匆赶时,屋内空空如也,孟尧早已翻墙离去,徒留几滴还未干涸的血渍。
李湘禾呆呆地盯着血迹发呆,过往的一幕幕犹如一场闹剧,荒唐可笑。
……
“唔~”
一夜好眠,秦念之睁开眼,抱着被子坐起身来,繁复雕花床柱,透过层层叠叠的流光鲛丝床幔,打量着陌生的奢华陈设,脑海一阵空白。
记忆停留在昨夜喝下三杯赔罪酒,自己不胜酒力,湘禾搀扶着自己出宫回府……
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自己昨夜留宿宫中了?为何毫无印象?湘禾不可能丢下自己啊?
慌忙检查,还好只是脱了外袍,身上衣着略微凌乱,胸前还是一片平坦。
忍不住嗤笑,自己服药多年,早就变得不男不女,只要不脱了裤子,又有谁能看破自己的真实身份。
“嘶~”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
突然传来推门声。“念之,你总算睡醒了。”
宣和帝立于床幔后的身影,挺拔高挑,一瞬间和脑海闪现一帧帧画面,模模糊糊,不甚清楚。
眼看陛下就要撩起纱幔,秦念之失声制止,“别过来。”
声音不似往日清朗,带着宿醉的喑哑。
宣和帝伸出的手一顿,缓缓收回,调侃道,“念之可是害羞了,昨夜也不知是谁,对着我上下其手,占尽便宜。”
“陛下!”秦念之连忙制止他再说下去,“臣不胜酒力,酒后失德,还请陛下恕罪!”
宣和帝知道秦念之脸皮薄,也不再打趣,只是眸色深沉,似在回味,心情愉悦轻笑着。
“朕逗你呢,昨夜你醉得不省人事,乖得很,并无失德之处,是江德福伺候你睡下的。”
此时,江德福带着小太监鱼贯而入,斟酌片刻,余光偷偷打量陛下欲言又止的模样。
宣和帝:“有话就说,吞吞吐吐得像什么样子。”
江公公欲哭无泪,“秦大人您总算醒了,大清早你府上小厮便几次派人传话,说是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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