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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开不动声色地说道:“孙平心那么嘲讽我,我至少也得考个童生给他看看。”
黄图有些为难地说道:“呃,许开,我觉得这倒不完全是人家的问题……”
许开不知道该说什么反驳,只好闷着个脸和黄图一起去学堂。
二人到了学堂,许开环顾四周,忽然感觉四周投射而来的目光有些敬佩的味道。
“我记得他们之前不都挺鄙夷我的吗?”许开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些人先前就对参加三次童生试都落榜的自己颇为鄙夷,再加上自己写了首那么糟糕的诗,不应该更加鄙视嘲讽我吗?
还是黄图解释道:“你前些日子病了没来上课所以不知道,其实孙平心当初看了伱的诗词后,回去的路上越想越气,说世上怎么会有这种愚劣之诗,忽然又觉得这首诗提到了天帝,其中恐怕有所深意,一直研究到半夜,终于确认了你那首诗就是垃圾,当即就给他气吐血了,大病一场,到现在都还没能下床呢。”
“……?”
怎么你病得比我还严重啊?
“听说以诗词直接伤人是举人才有的手段,同学们见你连童生都没考上就有了这种手段,对你极其推崇敬佩。”黄图诚恳地补充道。
“……”许开第一次觉得诚恳的脸原来也能这么惹人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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