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的,只不过他现在是少府监的管事人,也算主理着朝政,有资格面见皇帝。
安小山见到皇帝之后,根本不搭理左相和衡王一下子跪在地上,把沾血的账本放在皇帝面前。
“陛下,这便是王天官家侵占少府矿山的账本,咱们京城冬季将近几十万人烧煤,都从王天官家购买。这本应该属于少府,属于陛下的。”
安小山拿着账本一口气说完,皇帝的脸色变了。左相皱了皱眉毛,捻着胡子闭口不语。衡王左看看右看看不吱声。
陛下终于冷笑了一声。
“朕这岳父家,虽然家大业大,但是产业不少吧,怎么还要上朕的身上咬一口呢?皇后这家当的好啊,都当到自己家去了。”
皇帝冷笑着说道。他的眉毛在跳动,显然已经到了暴怒的边缘。
“陛下,王家分支庞多,王尚书也未必全管得过来,也许是下人所为。”左相淡淡地开口了,他替王上书辩解了一句。
衡王依然盯着茶盏默不作声这种朝政之事,他这个王爷是不能插嘴的,必须避嫌。
皇帝诧异的看了左相一眼,瞬间明白了左相的意思。王家不应该在此时因此事而动,说到底不过是一点钱财的问题。
给王家两耳光,让他长长教训,把钱吐出来也就完了。
安小山知道王家根深叶茂没那么容易扳到一个煤矿,自然是不可能,幸亏他还留了一手。
“陛下,奴婢不是担心这煤矿啊,奴婢带人去查抄煤矿,那王家的管事,竟然点燃了狼烟,不过一个时辰,西山卫马铁就带着五百骑兵汹汹而来,若不是奴婢持着尚方宝剑,就再也见不到陛下了。”
安小山举着尚方宝剑,趴在地上痛哭。
他这一句话出口左相噌的一下站了起来,衡王更是猛然一拍桌子指着安小山怒吼。
“奴才,你岂敢胡说八道?他一介奴仆怎能调动陛下铁骑。”
衡王明显气的哆嗦了,头发根都立起来了。皇帝没有说话,但是脸色铁青,嘴唇发抖,双眼死死的看着安小山。
“陛下、衡王、左相,这种事奴婢岂敢撒谎,那西山卫马铁和五百铁骑,现在还在煤矿。”
安小山铿锵有力的说道,给王家狠狠的插了一刀。
皇帝可以不在乎钱,甚至不在乎女人,但是兵权是根本,王家的一个管事就能调动皇帝的五百铁骑?这事儿往深了一想,让人不寒而栗。
这京城周围几十万的部队,到底有多少还是朕的?到底有多少是听王家的?
想到这里,皇帝一摆手把桌上的茶具砸在了地上。
“陛下广成真人,匆匆而来说有大事禀报。”这是一个小太监,硬着头皮进来了,因为他知道广成真人的事儿,陛下总想第一时间听到。
皇帝咬着牙说了一声,请这个时候广成真人那边不会有什么事儿吧,自己的丹炉可不要出问题。
他一见广成真人,脸色惨白,皇帝的心不由得提了起来。谁知道广成真人匆匆开口,更是让他一惊。
“陛下,贫道今日苦参天机,发现西方白虎睁眼,主人臣操戈之相,陛下当小心防备。”
广成真人说完气喘吁吁,好像耗费了多大力气。
“人臣操戈?好个人臣操戈。”皇帝气的都哆嗦了,左相眼皮子一跳,诧异的看了安小山和广成真人一眼。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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