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
说到这,郑南山双膝跪地:“老朽跪求陈先生,收老朽为徒!”
啊?
这话一出,现场众人无比惊讶。
江州医学泰斗郑南山,竟然要拜师一位二十几岁的年轻人?
“学无前后,达者为师!”郑南山道:“陈先生身怀绝技,是世外高人,老朽在有生之年能见到,实属三生有幸,老朽万不能错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我不收徒弟!”陈北淡淡道:“不过你日后若在医学有难题,找我讨论一二,倒是可以。”
见陈北这般说,郑南山也不好再纠缠。
起码陈北的话里透露出的意思是,以后自己有难题,可以上门去请教了。
“多谢陈先生啊,多谢!”郑南山跪地叩拜道。
这一幕,也是让其他人无比唏嘘。
谁能想到,那个平日里眼高于顶,连蒋忠国这种级别的大亨都瞧不上眼的郑南山,竟然如此谦卑地叩拜一个年轻人。
“你们出去吧,病人需要安静!”陈北淡淡道。
“是,是!”
郑南山连连点头,起身退出病房。
陈凯江与蒋忠国也不敢打扰,随后出门。
陈北示意苏婉玉将门关上,然后,坐到病床前,抚摸着雪姨干枯的手。
“干妈,这三年来,您受苦了!”陈北在心里说道:“不过,我回来了,您的好日子来了!”
“以后不会再有人敢欺负你们,并且,那个把您打成植物人的许明哲,我马上就会去找他算账!”
这时,苏婉玉却是上前来,脸色严肃地问道:“陈北,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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