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欺负完晋城尸王得意忘形,忘记家里还有个被自己坑得辛苦干活的徐大夫。
施老爹躲在一边,给她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这边施翎遥被自家亲娘收拾,那边景鹤玄也被折磨得想翻脸。
“虽然您现在身份尊贵,任何人都不得顶撞,臣只是想问一个理由,为何?”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子一身粗布长衫,右脸写着固左脸写着执。
正是袁老。
景鹤玄远远坐在堂上,垂着双眼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是他那周身的寒冷气场已经充分表达了主人的不耐烦。
另外三个属下缩在一边,一个字都不敢出声。
袁老一个人吧啦吧啦半天,对象是一点都不回应,他也不恼,清清嗓子准备再开始新一轮的提问。
李越眼看这么下去没完没了,硬着头皮站出来劝解:“袁老,您这么想,这件事虽然不一定是真的,但是若一定成真,我们还留在这里,又该如何呢?”
袁老正义凌然:“自然是要保护宁城这好几万人!”
李越点头:“这是自然,大宣子民,我们保护是应当的,只是这里届时一定会很忙乱,我们没有办法保证您的安全。”
袁老大手一挥:“你们忙你们的,我就在后方,若是有需要,我还能帮个忙。”
李越:“……”
三人面面相觑,有苦难言,纷纷看向好像一尊雕像的人。
景鹤玄终于感受到了三人的求助视线,缓缓抬眼,慢条斯理道:“时候不早了,先请袁老回去休息吧。”
张兴如蒙大赦,立刻上前,躬身:“袁老,您请。”
袁老见状知道今天是撬不开景鹤玄的嘴,只好遗憾离开。
林岩看人走了,终于松口气:“袁老真是我见识过最难缠的人。”
李越叹气,只是抬眼看景鹤玄。
景鹤玄食指在一边的扶手上缓缓敲击,这是他在思考的习惯。
林岩偷偷问李越:“老李,你们回来的时候确定何席胥那个癞皮狗没有跟来吗?”
李越摇头,停顿片刻又说:“但是我觉得他可能会跟来。”
林岩拳头击掌:“是吧!我也觉得那癞皮狗肯定不会放过跟老大对着干的机会!”
景鹤玄突然:“接下来几天我要去桃源城帮施大夫练兵,袁老这边要你们多上心。”
两人立刻躬身称是。
他抬手示意没事了。
他俩看到,垂首后退,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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