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温和笑笑:“逼迫妇女裹脚是犯法的,听说城里红袖子都喜欢抓你们这种人。”
吴老五一点儿也不慌:“我可没有逼迫她裹脚,吴玲玉是自愿的。”
“是吗?”
姜安安曲起食指轻轻敲了下桌面:“儿童没有分辨是非的能力,如果大人诱导导致自残,同样属于犯罪。”
吴老五恼羞成怒,提高音量掩盖住心虚:“你到底想干什么?”
“如果吴玲玉回到村子,你们打算怎么对她?”
“浸猪笼!”
“……”
吴老五讥笑地望着她:“吴玲玉跟男人私奔就是原罪,不仅婆家容不下她,整个村子都以她为耻。你帮的了她一时,难不成还能一辈子管她?”
“小姜干事,你现在所作所为都是在害她,还不如让吴玲玉提前死个痛快。”
哗啦!
姜安安抄起桌上水壶泼在吴老五狠毒的嘴脸上。
“抱歉,手抖了。”
这句道歉一点诚意都没有。
“小贱人你找死。”吴老五恼羞成怒,面目狰狞地冲上前。
-
外面乒乒乓乓响个不停。
吴氏终于忍不住掀开门帘出来瞧,却发现当家男人蹲在角落里抱着脑袋。
而那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小姑娘端坐在桌子前,笑眯眯地朝她打招呼:“吴婶。”
吴氏:???
吴老五大喝一声:“快把那个神经病撵出去。”
他大男子主义,是一万个看不起女人的,偏偏又只是个外强中干的怂货。
吴氏头一回无视丈夫的命令,往前走两步,声音柔柔地询问:“玲玉……她还好吗?”
女儿都是娘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吴氏既气她不自重,又担心她不好好接受治疗,孤身一人在外面吃苦。
看到吴氏,姜安安想起大姐,态度随时温和下来:“她很好。”
吴氏眼眶瞬间染红,带着哭腔道:“那孩子日后该怎么办啊?都怪我这个当娘的没有好好教导她,才让她做出那等丑事。”
她用拳头拼命锤着胸口,身体摇摇欲坠,仿佛随时能撅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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