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百年来的规矩也没有这一条。”
姜安安忽然叹口气,用“一种老师抓到坏学生时痛心疾首的”表情望着他:“这就是不好好听讲座的典型,姜淑兰离婚费用这个案子,分别见《婚姻法》第13条和23条。
身为大队长你没有认真听课做好笔记,回去传达社员,岂不是误人子弟嘛。
你自己不上进就算了,还想连累所有社员。什么叫老祖宗千百年来的规矩,那些不是专门残害妇女儿童的封建糟粕吗?”
一声声质问,掷地有声。
刹那间鄙夷又厌恶的目光转到男人身上,与姜安安方才的遭遇如出一辙。当众矢之的变成自己,才能明白两张嘴上下一碰就能给别人泼脏水时,别人会有多么无助和难堪。
男人捂着脸落荒而逃。
剩下的社员们也不敢闹了,怂成鹌鹑,就怕也给他们戴上一顶不想进步的帽子。
姜安安视线一一从众人脸上滑过,视线所到之处大家伙皆低下头来,这不是件好事。日后开展工作还需要大队长的支持,不能让他们害怕她、抵触她。
于是柔缓了音调,开始画饼:“咱红旗公社为啥去年评选先进公社时输给了宏光公社?难道咱们公社每年上交的粮食、猪肉不合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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