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没打你,就当是没打吧。”姜安安佯装抹着眼泪,一脸“受了天大委屈”的表情。
好家伙,言外之意岂不是再说警察合起伙来欺负农民?
这一顶高帽子扣下来,所有警员得集体下岗。
“你诬陷……”赵警察眉毛一根根竖起来,脸上暴起一道道青筋,愤怒到了极点。
姜安安惊惶地“啊”一声,瑟缩着连连后退。脸色还透着病态的白,看上去就更加可怜了。
“对对对,是我们诬陷你,求求你别打我。”
姜德贵一把抱住高警察的腰,手指不老实的抠掐着:“你要打就打我,别伤害我闺女。”
赵警察吃了痛,怒火瞬间淹没理智,一拳打在姜德贵后腰上。后者噗通双膝跪地,声音重得在屋子里回响。
“爹……”
“爹!”
姜安安大惊失色,显然没料到姓高的真会动手。
她再也装不下去,抬起头来,厉声警告道:“我是县妇联刚任命的新干事,明天我就拜托我们主任去见县长,让县长为我爹为我姜家求个公道。”
县妇联干事?
县长?
作壁上观的警察们面色突变,瞬间控制住赵警察。直到被压着离开,赵警察嘴里还在破口大骂,直呼冤枉。
两姐妹一左一右扶住姜德贵的胳膊。
“您还能站起来吗?”姜舒兰声音哽咽了。
在其他人看不见的地方,姜德贵悄悄拍了下姐妹俩的手,嘴上哼哼唧唧:“不好,胸口疼得很,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姜安安:“……”
这戏没法接。
您伤的是后腰,关胸口屁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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