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以极为低廉的价格购上大批战马送入南关守军军营,若是战马不足,南关军伍只能守城,不可出关作战,这才是朕不要你动吴勇的缘故。”
韩佑面色大变:“那如果我干掉了他,岂不是…”
“你去。”天子微微一笑:“说服那些番商,做成了,吴勇任你处置。”
“这…”
韩佑无力的坐在了绣墩上,沉思了片刻,苦笑连连。
“陛下,学生接不了这差事,吴勇…算了,只要吴勇不再做恶事,不搞我韩家,我…我放过他,不碰他,不过,有一天陛下能找到接替他的人,我一定要除了他!”
天子笑了,哈哈大笑,笑的好不快意。
文武突然冲着天子施了一礼:“老奴,贺陛下得贤才美玉。”
“是啊,贤才,美玉,好一个贤才,好一块美玉。”
天子止住了笑意,重重拍了拍韩佑的肩膀:“朕未看错你,去吧,搜集罪证,除了吴勇。”
“可陛下您不是说没他的话,战马…”
“不错,没了吴勇,每年朝廷向番商买的战马要多花销至少二十五万贯到三十万贯,而你说,抄了吴勇的家至少可得三十万贯,这数额不就是相抵了吗,朕虽未得了钱,天下却多了一分清平,何乐而不为,每年采购战马为五月,还有近一年的光景,一年,朕还寻不到代替他的人不成。”
韩佑满面幽怨:“陛下刚才是在试探我?”
“不,是在寻知己。”
“知己?”
韩佑不明所以,索性也不想了:“那以后你别试探我,我给你好好干活办差,成交吗?”
“成交,你韩佑不辜负,我周恪,便不弃你。”
二人,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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