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脸睡了大儒的老婆,用一贯钱给他老婆买了个项链,他老婆呢,又将这一贯钱给了大儒再去花船上消费。
这就是你怎么花出去的老娘就怎么给你赚回…不是,这就是钱是流动的意思,只要知道了流动的轨迹,加上采买与售卖的钱财,最终就可以推算出一个大概税银数字。
实际上韩佑有点短裙穿打底裤多此一举了,只要有足够的人手盯着各处铺面就行,之所以搞的这么麻烦,只是想“靠脑子”多节省一下时间罢了。
…………
皇宫,景治殿。
刚刚下朝的天子周恪坐在御案后,揉着眉心,满面疲惫之色。
一名小太监轻声问道:“陛下,若是您乏了,不如…”
“朕哪里是乏了,只是…”周恪微微摇头:“只是不成想前朝那昏君竟将江山祸害成这般模样,说是千疮百孔岌岌可危也不为过,罢了,冢中枯骨不提也罢,将前些日子积压的奏折取来,寻些紧要的,寻些与百姓相关的。”
“是。”
一捆捆奏折被搬了过来,周恪喝了口茶,强打着精神批复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内侍老太监文武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
听到了声音,周恪抬起头,脸上带着几分期望之色:“如何,可是探清楚了?”
“回陛下的话,打探清楚了。”
文武快步站在了御案右侧,轻声道:“此子,品性极差。”
“极差?!”周恪紧紧皱起了眉头:“详细说说。”
“韩将…韩大人归京前,其子韩佑倒是安省,在京中下县仓文度日,虽是顽劣,却未招惹过太大的祸端,韩大人归京任了京兆府府尹后,韩佑日渐放浪形骸,出入赌档、花船等地,更是常与其他公子哥们大打出手,就在月余前,与国子监诸多监生起了口角,吃了大亏在府中修养不少时日,坊间也无甚好名声,百姓、京中纨绔,就连不少青楼与花船都对其不耻。”
周恪搓了搓牙花子:“这他娘的就是个禽兽啊,连妓家都不耻?”
“是。”
“虎父犬子。”周恪无声的叹息了一口:“为何和衍儿牵扯到了一起。”
“如他所说,去了王府恰巧碰见了离府的幽王殿下。”
“慢着,才学呢,才学如何,朕观他出口成章,对政事见解独到,才学想来是不错的吧,尤其是那三字经,朗朗上口,可谓蒙学经典。”
“这…”老太监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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