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填满了。”
疫症死去的人不能土埋,只能用火烧点,即便如此,那骨灰也多的很。
张妈妈和钱嬷嬷倒吸一口凉气,脸色大变。
碧草更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虞锦溪府上的大夫是褚大山送来的,原本就是在药堂里坐诊,浅浅病了后,被褚大山送到这来。
褚大山给大夫的不是诊金,而是治病的药材,现在外头的药材已经卖到了天价,哪怕是朝廷出面,都不能控制局面。
虞锦溪倒下的第二天,浅浅奇迹般的退烧了,而且症状看着就一天天的好了起来。
宴淮知道的时候,还是青峰去取药的时候发现了不对劲,此时虞锦溪已经昏睡了三天,断断续续的发热,时而清晰,时而迷乱,说的好多话,张妈妈和钱嬷嬷都不懂,也根本听不明白。
“怎么回事?病了,为什么没派人告诉我?”
宴淮一看到床上躺着的虞锦溪,心疼的红了眼眶。
张妈妈和钱嬷嬷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喘。
最后还是张妈妈开口道,“小姐知道郡王也染了病,便没让奴婢通知您。”
“那些天,小姐忧心浅浅姑娘的病情,也忧心外头的局势。每日都有外头的信送进来,她知道您在外头的流民窝里待着,心里很是担心。而且您病了的消息,也是外头传进来的。”
听到这话,宴淮眼里升起一抹浓浓的愧疚。
京城外的流民虽然是他安置,但虞锦溪在私底下帮他出了不少主意,她一直在为他担心,并且给予实际的帮助。
她让他安心的安置流民,虞家是麟州沧州百姓的后盾,更是京城外的流民的后盾。
朝廷管不起,虞家管的起。
只是他不愿意再将虞家拖下水,所以他着手对付京城里的皇族宗亲和为富不仁的富绅贪官。
钱大人进去后,户部尚书也该进去了,京城里的那些富户们也该动一动了,凭他们的财力,足以安置城外的流民。
宴淮守着虞锦溪,发热的时候替她一遍遍的换帕子,但也在张妈妈的提醒下一遍遍的用药熏,免得重复感染。
在此期间,宴淮还见到了隔壁齐大人。
此时齐大人还病着,虽然没发热,却一遍遍的咳嗽着。
两人约在书房,齐大人用帕子捂着嘴,故意离他很远。
“郡王见谅,微臣病重,不能离您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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