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是真的太疼了!
她紧紧咬着牙,听着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我说过,不为我做事,就肠穿肚烂而死,看来你不信。”
林舒抬头看向身前的姜慕,“够狠,给我解药,我为你……做事……”
她喉间涌上一股腥甜,一丝血液溢出嘴角,只是在黑夜下并不明显。
不过大家都是见过血的人,都能闻到这味道。
姜慕又等了会,听见林舒气息微弱,这才拿出一颗小丸子给她喂下。
“此解药需要每月服用一粒,下次再逃,可就没有机会再活一次了。”
“李曼,背她回去。”
林舒被人暴力甩在背上,撞得她闷哼一声,不过嘴角却微微一勾。
等被人背进院子,那人大力踹开房门,里面刚睡熟的严飞一下子惊醒。
然后就看见林舒被人甩在了床上,他看向李曼,宽大袖袍下的手掌捏成个拳头。
李曼看了没看两人,只留下一句:“好好伺候这人,若是伺候不好,你的弟弟又要少一个了。”
随后出了屋,连门也没关。
严飞赶紧去把油火点上,关上门,这下屋里就只剩下昏黄的油火光。
林舒擦了擦嘴角,肚子里舒服了许多。
一根带着血的手指伸在她面前,“是不是很痛,给你吸一点点就不痛了。”
“你要跑怎么都不问我下山的路线,这下被抓回来了,她们肯定看你看得更紧了。”
那血珠凝成一滴,在指腹摇摇晃晃。
林舒心中一暖,伸手拭掉那血珠,“没事,我已经吃了解药了。”
“只是连累了你……抱歉……”
这人身为山匪,却心存赤子之心,她心中升起一丝愧疚,幸好那姜慕没拿严飞的人开刀,来一个杀鸡儆猴。
严飞猛地缩回手指,那酥麻滚烫的感觉又在指尖回转。
他侧了侧身子,“我们寨子的命就这样了,要是能救一个人也算好事,你不用道歉。”
他摸了摸脸颊,起身去吹那油火,“还是把油火灭了,照得我脸又红了,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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