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他声线却一如既往的平稳:
“我真的知道错了,至少,听听我的解释,可以吗?”
终于,里面传来姜珥的声音,冷得吓人:
“我说过,我不想见你,不要再来找我,如果你再来,我就出院回家。”
宋妄眸中起了几分波澜,停了停,道:
“好,我走,你安心养病。”
他把花交给看护,叮嘱:
“找个瓶子插上放在床头。”
看护应了,转身开门进去。
宋妄抬脚欲走,下一刻,病房里传来“咚”地一声轻响。
“扔了。”是姜珥的声音。
旋即,病房门再度打开,看护提着一袋垃圾蹑手蹑脚走出。
垃圾袋里……是他刚送来的花。
宋妄目光一凝,脸上闪过几分黯然,转身离开。
车上,司机小心打量着他的脸色,试探着问道:
“是姜小姐说了什么吗?”
宋妄敛了眼睑,过了好一会儿,才道:
“我不该离开的,不然,这只老鼠怎么可能会有机会。”
司机:“什么?”
“没什么,”他向后仰了仰头,靠在座椅上,缓缓闭目,嗓音彻骨的凉,“联系一下帝都的傅家。”
“有些事,傅夫人还是得知情才行。”
过了两天,姜珥的症状基本消退了,可以不用再输液。
她连夜出院回了家,在自己柔软的大床上左翻右滚,又摁着来福的猫猫头猛亲了三分钟,然后轻轻一脚把它踢开,“滚。”
正上头的来福:“?”
她坐在书桌前,坚定的拿起笔,“谁也不能影响我补作业,就算是猫猫也不可以。”
“姐,”下一刻,姜珏兴冲冲跑来,“我听妈说明天爸要去吃席,咱们一起去吧?”
姜珥:“。”
她看了眼堆满一桌子的作业,忍痛闭上眼:
“不去。”
“你不是都好了吗?”姜珏撺掇道,“都关了这么几天了,不闷得慌啊?”
姜珥面无表情:“我后天就要去学校了,如果没有补完落下的这些作业,老王会当场杀了我。”
姜珏出坏主意:“这样,你给我,我拿给文惜年,让他帮你做。”
姜珥质疑:“他会高中的题?”
姜珏得意道:“他不会,但他哥会啊。”
姜珥给了他后脑勺一巴掌,“去你的。”
这和直接让傅听寒帮她做有什么区别?
姜珏晃她胳膊,“去吧,去吧,你要是不去,爸爸肯定也不会带我去的。”
姜珥被他念得头疼,只得问道:
“吃的什么席?”
“听说是一个很有名的退休教授过七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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