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以薇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继续说道：“小时，你记得爷爷说过什么吗？他常常教导我们，努力想要得到什么东西，其实只要沉着镇静，实事求是，就可以轻易地，神不知鬼不觉地达到目的。有些东西，过于使劲，闹得太凶，太幼稚，甚至妄想走捷径，那就像小孩子扯桌布一样，就知道哭啊，扯啊，闹啊，那只不过将好东西扯到地上，最终一无所获。”

“小时，妄图通过不正常手段得到的东西，都不能心安理得。这次有别人替你扛住，但下一次呢，下下次呢？”

姜以时心快跳到嗓子眼了，哪怕他再蠢也知道自己姐姐说的什么，她知道了，她什么都知道了。

“姐，我……”

“小时，没有下次了，你已经成年了，从小只有爸爸和大哥偶尔管教我们，我原谅你这次犯蠢，但记住，这是最后一次。”，姜以薇的声音严厉中带着温柔。

“你知道那次是我，所以你对顾之言动手，是为了保护我？”，姜以时没有想到别的地方去，他只是有点感动，毕竟自己姐姐选择了自己而不是一个外人。

“小时，欠他的我会亲自双倍还给他的！”姜以薇站在门口，手上握着门把手，双眼紧闭，呼吸错乱，“记住了，姜以时，没有下次。”

“还？你怎么还他？”姜以时这话问的一点感情没有，他只是单纯想知道自己姐姐的方式，股份？钱？

姜以薇打开了门，“你别管那么多，我们不会离婚的，时间还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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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的很快，已经四月份了，顾之言的调查毫无进展，虽然有些方法但是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并且用赌的方式，不见得能成功，

顾之言带着姜念霜去了秦昭那里，又是定期的治疗加检查。

“秦叔叔！”，姜念霜软萌萌的，秦昭蹲下来，捏着姜念霜的圆脸蛋，“这是谁家的小可爱啊！”

顾之言看着姜念霜已经能够非常主动问候人了，特殊学校的教学手段加之医院的治疗手段，效果显著。

“阿昭！”

“言哥，我准备和王校长合著一，你这个案例我必须放进去，你可别推脱啊”

顾之言轻笑，“除非将治疗手段纳入医保，我的经验没什么用。”

秦昭摇摇头，“特殊疾病纳入医保对于广大纳税者来说是非常不公平的，所以完全不可能通过议会。你说的有道理，不过你可以帮他们分享一下平时是怎么照顾的，怎么治疗的，总是有点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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