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之言喝了口茶,润润喉,“信阳毛尖,还是明前茶。”
秦德厚哈哈大笑:“婉婉跟我说你这人十分老气,我现在信了,我问问你,我墙上那些酒你认识不。”
顾之言摇摇头,“一瓶不认识。”
秦德厚:……
秦德厚将话题转回了姜父,“你今天问这个事是为了?”
顾之言硬着头皮说,“为了更好地了解姜以薇,毕竟生活在一起。”
“其实啊,你要理解一下,薇丫头从小生活在那样地环境下长大,从小还胖,很多人嘲笑她,基本上爹不亲,娘不爱的,性格上强势点可以理解。 ”
顾之言的表情很微妙,似笑非笑,“那么姜成国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姜成国?刚愎自用,极度自信。我还记得他小时候跟人打赌,很自信,还叫嚣着谁错谁学狗叫,最后明明自己错了,但是死不认错,最后反过来把人家打了一顿。”
顾之言手肘抵在沙发沿,手指搭在在薄唇上,细细思忖,然后说道:“是个人都有人性的弱点,就像我,是一个很念旧的人。”
秦德厚笑道:“念旧是一个好习惯,你就像我,五十多了,也想回到年轻的时候!”
顾之言站了起来,伸出手,“谢谢您,秦叔叔,我心里大概有底了。”
秦德厚也站起来回握住手,“小事,下次记得带上霜儿,我和你洛阿姨都很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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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接姜念霜放学后,没有直接去接姜以薇,而是驱车去了墓园。
将果盘放在墓碑前,看着墓碑上的男人和女人,再看看姜念霜,他心里还是更加笃信,有问题的应该是乔春柔。
“爸爸,他们是谁啊?”姜念霜指着墓碑上的相片说道。
顾之言蹲了下来,摸着姜念霜的头说道:“他们是你的大伯和大伯母”,想了想,顾之言换了种说法,“他们曾经救过你,相当于给了你生命,所以霜儿,跪下来给他们磕个头吧。”
姜念霜乖巧地跪了下来,而后敲了三个头,还学着顾之言作揖。
顾之言看着他们心里默声道:“你们放心吧,我会尽力查清你们的死因,让你们的在天之灵得以瞑目。你们看,霜儿已经长大了,并且病已经快就治好了……”
二月的风还是很冷的,在这一对父女的面前,夕阳都显得落寞,看着姜念霜认真的看着墓碑上的人,那种血脉至亲的联系是断不了的。顾之言想的有点远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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