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卧室,扯过浴巾把两人的身体擦干净,又把初栀的头发吹干,最后才把人塞进了被窝里。
不管初栀的初衷是什么,她已经习惯了对方这样的伺候了,毕竟,你也没有拒绝的权利。
至于他,则站在床边准备穿衣服了,“再睡会,我知道昨天晚上你没睡好,爷爷那边我守着,你放心。”
初栀缩在被窝里微微点了点头,有些不自在的冲着对方说道:“我,我的衣服没办法穿了。”
两人有一段时间没有在一起了,祁宴猴急的很,衣服直接都撕烂了,自然穿不成了。
“安心睡,睡醒就有衣服穿了。”祁宴随手扒拉了一下自己的湿发,然后推开房门走出去了。
知道爷爷醒了之后的初栀本来就放松了不少,此刻又进行了一场激烈的运动,躺在床上不一会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祁宴真的像他承诺的那样,待在病房里面一直陪着爷爷,直到晚上人睡着之后,这才回到卧室搂着初栀也睡了过去。
曾经高强度的训练,使他无论有多累,都能到点按时醒过来。
没在自己家里,祁宴也没闲着,做起来特殊的‘早餐’。
初栀又被对方抛起落下的来了好几个来回,这才被放开来。
她实在是忍不住了,冲着对方有些恼怒的说:“你能不能不要总是一副精虫上脑的样子。”
说起这个,祁宴也很是苦恼,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明明青春期的时候,大院的兄弟们都在偷偷摸摸的藏着看片,偏偏他对此提不起一丝丝的兴趣,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性冷淡来着,谁知道碰见初栀之后,一切都变了。
“我也不知道啊,我以前不是这样的,我连自己弄都很少的。”祁宴非常诚实的说。
初栀被他此番不要脸的言论臊红了脸,“起来,我要去看爷爷了。”
她换上了祁宴为自己准备的衣服,是一条掐腰设计的米白色长裙。
初栀穿衣服的时候,低头看见了自己腰间密密麻麻的吻痕,不知道为什么,对方一直对自己的腰部情有独钟。
但是其它地方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也就是了。
祁宴这个不要脸的大变态!
不过祁宴有一点很奇怪,他在初栀身上弄出来的印子,都是会被衣服盖住,别人看不到的地方。
他们第一次之后,初栀第二天上学的时候,特意站在镜子前仔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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