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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栀被他气的拿着筷子的手都是不停抖动着的,“你能不能要点脸。”
“我怎么不要脸了,你不能讳疾忌医啊。”祁宴觉得自己超级对,一点也没有不要脸的地方。
初栀深吸了一口气,“吃饭吧。”
祁宴被她噎了一下,但是又没资格反驳,毕竟这事罪魁祸首确实是他。
他虽然很嘚瑟,但是还是带着那么一丝心虚的,但是你要问他后悔不?
那是绝对不会后悔的,再来一次,他只会比上一次更猛。
办这事,哪有不猛的,不猛不是男人。
事后挨打都行,但是必须得猛。
吃完饭,祁宴收拾好卫生,又半强迫性的仔仔细细给初栀又抹了一次药膏,这才心满意足的搂着人睡了过去。
祁宴两条胳膊恢复能用之后,对初栀的占有欲更强了,上下学他都要接送,除了在校园的时候没有跟着,其它时时刻刻都想跟着。
好几次上卫生间和洗漱的时候,都是初栀硬生生把对方赶走的,跟个狗皮膏药似的,实在是令人不堪其扰 。
今天初栀原本最后一节课六点钟就结束了,但是她又额外参加了一个课题,就放学的晚了一些。
她放学放得晚,祁宴接的也就晚。
祁宴单手打着方向盘,专挑小道走,想抄一下近道。
路过一个巷子口的时候,原本汽车都已经开过去了,他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什么,又不放心的从后视镜里面看了一眼。
得,没看错,确实是一个正在哭泣的老老爷子,祁宴想也不想的又把车子倒了回去,停在了老爷爷的旁边。
打开车门,朝着老爷子的位置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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