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打算中午接初栀去吃午餐的,这么一通折腾,已经下午四五点的时间了。
祁宴担心对方睡醒之后会饿肚子,从裤子口袋里面摸出手机,准备打电话让人送点菜过来。
初栀这一觉睡的一点也不安稳,没一会就醒了,醒了之后,她一脸漠然的躺在床上,眼神里面一片凄凉。
她动了动手腕,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放开了,她举起手腕递到自己眼前一眼,上面白色的纱布看得她刺眼。
初栀咬着牙,哽咽着疯了一般把手腕上的纱布又给扯开了,紧接着她仰躺在床上,又开始无声的哭泣了起来。
也不知道哭了有多久的时间 ,直到她觉得自己的眼泪都快要流干了的时候,房间的门,突然被人从外边推开了。
祁宴几乎是一下就听到了对方压抑着的哭声,他顿时一张脸又沉了下来,走到床边后,他的眼神落在初栀受伤的手腕上。
他全身散发出来的寒气格外的渗人,表情忽青忽白的,看起来非常骇人。
“你如果只有铐起来才会听话,我可以铐你一辈子。”
他说出来的话冰冷刺骨,就好像是寒冰一般,一根根的刺进了初栀的心窝。
“我一通电话就可以把你销户,以后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你这个人了,从那以后你只能被我铐在家里。”
祁宴沉下脸来,眼神冷厉的吓人,他看着床上的姑娘,一字一句的问道:“我再最后问你一遍。”
“初栀,能听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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