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男人嘛,就得底线就得灵活。
至于那所谓的面子,能值几个钱?
什么都换不来的玩意,有多远死多远。
而且宁宴的目的也很明了,他就是奔着把这刁难自己的女人,气出乳腺结节去的。
“你还跟韩信比上了?”
“人家有丰功伟绩,你有什么?”
程十鸢塞的五层垫子,被气得上下起伏,质问道。
“我有舒舒啊!”
“人美心善腿长胸”
就在宁宴继续补刀,大字还未说出口时,慕云舒在桌下一脚踹到了他的腿上,一阵吃痛,问道:“嘶~你踹我干嘛?”
“不许胡说。”慕云舒用口型,无声说道。
同时还给宁宴丢了个眼神:
别刺激十鸢了,她都快抓狂了。
宁宴来之前,程十鸢没想到,慕云舒也没想到,被气到破防的不是被刁难的宁宴,而是刁难人的程十鸢。
真是世事难料啊!
“我今天算是大开眼界了。”
“你还真是与众不同!”
程十鸢面色阴沉,咬牙切齿道。
听着这明夸暗贬,宁宴笑道:“不敢,是舒舒眼光好。”
嘲讽谁怕谁呀?
不过是针尖对麦芒罢了。
听宁宴提到舒舒两个字,程十鸢猛地灵光一闪,又心生一计,邪魅地笑道:“那你觉得是我好看,还是舒舒好看?”
宁宴闻言,沉默片刻。
并非是这“送命题”难答,而是他不明白这女人是气昏头了,为什么会问出这么蠢的问题?
上赶着把脸凑过来让她打?
完全想不明白一点。
不过,宁宴想不明白,他就懒得想了,当即开口笑道:“哪个正经人会喜欢对a呀?”
“那样会显得自己像是个ioker。”
说着,宁宴还捏了捏自己的鼻子。
至于到底谁是ioker,看程十鸢的反应就知道了。
“你”
“你”
“你还真是软饭界的一朵奇葩!”
程十鸢被气得上气不接下气。
但更气的是,她怎么会犯蠢,问出这个沙比的问题。
“过誉了,我还有待提高。”宁宴说道。
程十鸢捏紧拳头,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你是我见过脸皮最厚的男人,没有之一!”
如果有脸皮最厚奖,程十鸢毫无例外,一定会颁给宁宴这个混蛋。
真的是快气死她了!
程十鸢没想明白一个问题,明明是她来刁难这臭男人的,为什么被气成这样的是她自己?
“荣幸之至。”宁宴淡然一笑,回怼道,“美丽动人又平平无奇的程十鸢女士。”
其实这也就是慕云舒在旁边,宁宴有所收敛,说得极其含蓄了。
但凡慕云舒不在,宁宴回怼的就会是:
前不凸,后不翘。
脾气还很暴。
小小a罩,可笑可笑。
贴脸开大这种事,可是宁宴的爱好之一。
谁会不喜欢猛踹瘸子那条好腿,在人伤口上撒盐呢?
看这种恨得牙痒痒,又干不掉他的表情,宁某人最喜欢了。
毕竟谁让这是程十鸢女士自找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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