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不起王家男嗣,自己只是代父行教。
好一个代父行教。
据说孙氏(大房夫人)的脸直接黑掉,本来还想跟王家和谈的她,直接怒了,不愿再看这群庶子上蹦下跳,只想灭了他们。
簪花小院。
郑如谦听着姜三绘声绘色的描述,乐地前仰后合,还不忘邀功,“这个词可是我教给他的,大哥说孙氏最恨别人提及家中没有男人,五弟说戳人就要戳死穴,怎么样我学得不错吧。”
许默微微颔首,想起来王明宇的无脑,又有些疑惑,“听描述王家二房应当很聪明才对,怎么会养出来王明宇这样的性子。”
明眼人都知道,这样的子嗣,根本承担不起一个家族的重责。
长宴沉吟片刻,突然看向姜一姜二,“你们去打听一下王家三房和四房。”
不多大会,姜一姜二归来。
姜一最为稳重,沉稳慢吞地道,“王家四房两女,王家三房一子一女,其子自小多病怯弱,不怎么出现在众人跟前。”
这就说得通了。
王家二房不过是个自以为是的跳梁小丑,真正重要的是躲在背后的王家三房。
王明宇也只是一个被宠坏的靶子,只等王家二房跟大方同归于尽,三房这瘦弱的儿子就能站出来捡现成的了。
至于是不是真瘦弱,也有待商榷。
等长宴分析完,所有的孩子都毛骨悚然。
郑如谦不敢置信道,“这是亲人吗?这么多算计?这么多筹谋?”
方恒苦笑。
许默摇头。
长宴垂下眼睫,半晌笑了,“唯利是图者,比比皆是。”
越是有钱的人家,越难寻真心。
金钱给予了花团锦簇,却也黑了一颗颗心肠。
几人正沉默,外头忽然响起了动静。
紧接着,姜一急匆匆进来禀报,“几位公子,小姐,王家大公子派人过来,说是要请郑公子为他作证,当初并不是他先动手的。”
郑如谦猛地站起来,面色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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