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将人禁锢在怀中。此时的何苗苗身上只剩一件单薄的吊带了,他将头埋在那馨香柔软上,狠狠的吸了口气后,才开口。
“走吧,送你回去!”
何苗苗正情动呢,闻言身子一顿,她垂头将头靠在他的肩上,装作没有听见他的话。
冉均等了一下,不见她动,以为她没听见,伸手在她腰上拍了拍。
“起来吧,等会晚了影响你休息“。
何苗苗还是不动。
这下冉均察觉到不对劲了,平时肯放她走时,她像如获大赦一样,怎么今日一点动静没有?
“怎么了?” 他手抚上她的头,侧头贴在她的耳边轻声问道。
何苗苗摇摇头,翁声道:“ 我可能需要你的帮助”
“什么帮助?” 冉均不解。
“就是” 她有些不好意思,小声的开始说。
“已矣姐说,这个恶很厉害,跟一般的怨灵不一样,它很凶,遇上了它我会很危险,而且这个县城这么小,他又在麻阳这附近活动,说不定那天我就又撞上他了。但是已矣姐也不可能无时无刻的陪在我的身边,而且有更好的法子,我不是我想的,是已矣姐这样说的”
她这话说的语无伦次,前言不搭后语的,冉均一时没明白过来。
而且他的重点压根不在她后面的话上,而是问她:“ 所以今天陈已矣才会给你定魂?既然这么危险,那这个郭培的事你就别插手了,太危险了!”
“不是,这个不是重点!” 何苗苗一时着急,从他身上坐直,抿着唇看他。
冉均以为她是犟,当即也沉了脸色,沉声道:“ 何苗苗,查案的前提是在不危及自身安危的情况下,你不要想着逞”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何苗苗的手给堵住了嘴。
“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的脸通红,这种想要跟他睡觉的话,怎么说出口就这么难了?
她这时真是佩服冉均,平时那些骚话张口就来。
冉均被她捂着嘴说不了话,只得愣愣的眨眨眼睛。
他的眼睛本就长得好看,这下没了平日的清冷,瞧着倒有些可爱。
她抿了抿唇,倾身贴过去亲了一下那双眼睛,呢喃道。
“我今晚可以留下了吗?”
这话,就犹如一只白白胖胖的兔子站在自己的洞穴口,对着外面的恶狼说。
“你想要进来吗?”
可以吗?当然可以!
从隔壁县回来的第二日,何苗苗便打着家里长辈不喜欢婚前同居的理由跑了回去。每周只在周六那天找个理由来他这过一夜。
这对于一个刚开荤的男人来说,莫过于是一种折磨。
而今日,这块肥肉自己送到嘴边来了,哪有不啃的道理!
冉均的眼神随着这句话,倏地变得深幽,就连打在她手心的鼻息,都变得烫人。
他吻了吻她的手心,那滚烫的鼻息烫得她收回了手。
她想要说点什么,对上他的视线后,便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冉均不给她再废话的时间,直接抱着她起身,朝着卧室走去。
“欸,电视还没关呢!”
“没空,等会再关!”
“我我还没洗澡!”
“那就一起洗吧!”
两人从进了卧室后,直到两个小时后冉均才从卧室出来,他身上松松垮垮的穿着一件睡袍,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餍足后的慵懒感。
他关掉电视,将桌上收拾了一下后,桌上的手机响了。
冉昊的来电。
他皱了皱眉,脑子闪过何苗苗白日说的话。捞过手机接通了电话。
果然,老陈家小炒那栋楼楼上的3-12出了命案。
他进屋去换衣服时,床上的何苗苗被他吵醒了。
“怎么了?” 她迷迷糊糊的问。
冉均本不想叫她的,一想到那个恶那么厉害,他就很担心。
不过再一想到今晚他那么卖力,想来此时的她阳气应该很足,出现场应该是没什么问题。
“陈已矣家楼上出命案了!”
何苗苗瞬间清醒,噌的坐起来:“ 是郭培吗?”
冉均摇头:“ 还不清楚,所以你得一起去看看!”
“好!”
何苗苗也顾不得害羞了,立马下床,用最快的速度穿戴好后,跟着冉均一起去了现场。
案发现场的这栋楼下,此时已经被警车给围满了。
陈已矣坐在阁楼的窗户边,看着楼下的警车,跟进出行色匆匆的警察,微微抿唇。
脑中想起陈姑婆临终前的话。
非遇凶恶,莫管闲事!
现在恶已现,但比她想象中的要棘手很多。
要不要管了?她有些拿捏不定。
【番外完,说这是番外,我觉得应该是陈已矣故事的前言才对! 如果有看到这里的朋友,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将陈已矣的故事写出来!谢谢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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