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冻死亦足!”
谢玉姝装腔作势的念完诗,斜着眼睛偷瞧了一下韩仲玉。
这货果然被震住了,嘴里叨叨着
“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呜呼!何时眼前突兀见此屋,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
这是何等广阔胸怀!
这诗是何人所作?这样忧国忧民的大才之士,屈居茅屋,简直是朝廷的一大损失!
你可否为我引荐?我定当举荐他入朝为官!”
韩仲玉一脸急切,恨不能立刻就见到这个人,与之促膝长谈!
谢玉姝暗自翻了个白眼,诗圣我还想见呢!前后差着上千年呢!上哪见去!
不过心里想归想,但话却不能这么说,于是略带遗憾的道
“我只偶然读过他的诗,没见过他的人,写这诗的人姓杜名莆字子美,自号少陵野老,至于他是哪里人,如今还在不在世,这就不得而知了,毕竟写这诗时候他都老的连小孩都追不上了!”
韩仲玉拧着眉头不甘心的念叨
“少陵野老?少陵?没听说过这个地方?难不成是哪个小村子?回头找人打探打探,如此大才,却落得如此困顿的田地!实在可惜!
你看的可是诗集?现在可还有?”
“没了!原就是跟我外公行医时偶然看到的,看过之后就走了,那人也穷困潦倒的很,不知道后来到哪去了!”
谢玉姝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道
“咱们不是说天冷老百姓受冻的问题吗?
我是想说,我知道一种建房子的方法,比茅草房结实,还比砖瓦房便宜,花不了几个钱,老百姓应该都盖的起,只是没人推广,所以没有流传开,如果大人有能力,不妨派人去各村镇盖几所这样的房子,让大家照着盖就是了!
谢玉姝也没有提自己建土窑烧瓦的事,毕竟土窑的底就得花去好几两银子,可不是哪家都出的起的。所以直接说起了她记忆中九十年代的老式平房。
韩仲玉之前也就是随口一说,根本没打算指望谢玉姝能给出什么有用的意见,所以一心一意的琢磨着哪个好友游历的地方多,打听打听有没有少陵这个地方,结果突然就听谢玉姝有这么个解决民生问题的好办法,立马精神一振,也顾不上找人的事情了,立马追问道
“这也是你偶然知道的?什么样的房子?果真如此的便宜又结实?”
“是的,以前跟外公行医的时候听一个大叔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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