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答,谢濯也心底不悦,忽然又问:“你在长乐殿教习四公主?”
谢濯想起来,那个女人偶尔也会去长乐殿授课,两个人一来一往难免会再遇到,说不定就聊到一块儿了。
梁铮点头,憨厚一笑说:“回殿下,是的。”
金陵城的伯牙琴馆赫赫有名,就连当年太上皇的教习音律师傅,就是出自伯牙琴馆。但,第一代的伯牙琴馆立下规矩,凡是伯牙琴馆的弟子皆不入宫考取乐官,世人都言伯牙琴馆淡泊名利,一心教习音律,备受民间百姓爱戴,至此越来越多的寒门学子入伯牙琴馆,不仅习得一手好琴,还出了不少音律大家。伯牙琴馆甚至在其他四郡里也尤为出名,颇受传颂。
就连先帝都曾言:寒门贵子,出类拔萃者,悉在伯牙矣。
既然这梁铮不会在宫内停留过长,谢濯倒也没有将他放下心里,只是这梁铮好生大胆,竟然当着他的面,讲当年幼时和自己女人的趣事。
这时,谢濯又问:“可跟云檀见过了?你们都在长乐殿教四妹,想来也会偶尔遇到吧。”
梁铮莞尔一笑,摇头:“这倒没有,顾良娣的课都在傍晚,我在早上,而且,自从上次我给她寄信后,便再也没有联系过。”
谢濯看着书架上呈放的一盆掉的花草,倏尔眼神变得犀利。连她何时教四妹抚琴都一清二楚,这叫梁铮的,是存心故意刺激他吧。
“寄信?你给她寄信做什么?”
梁铮眼神灼灼,直言不讳:“急于同她相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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