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殿内的地面剐蹭出一道道长痕,火星四溅,尖锐声音刺耳不绝于。
谢濯见此,随即伸手将云檀拦在身后。
“不就是作诗吗?”谢濯不慌不忙,一派镇定自若的样子。
彼时的谢涟这才作罢,点了点下巴,对他道:“七步成诗,少一步多一步都不可,要是诗成,我便即刻放你夫妻二人离开!”
说完这话,谢涟将长刀又放回了刀鞘,大手一挥,转身坐了回去。
云檀扯了扯谢濯的衣袖,不免担心一句:“别胡闹了。”
男人伸手覆在她手背上拍了拍,唇角微勾,对她安慰一句:“放心!你夫君我平日看起来没个正形,一到关键时刻,作诗的本事还是拿得出来!”
言罢。
谢濯端正身形,抬颌看向殿上,又环顾一遍四周的侍卫和御林军。清了清嗓子,便开始吟道:“曹长子尚知尊兄重长,汝今日行判臣逆党事,他日即便身居高位,造孽深重手满鲜血,必教你功业摧毁兮,犹土龙刍狗之有名也!我也劝二弟一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大哥啊大哥,你藏的倒是深。”谢涟捏着手中金刀,眸中杀意顿生,刚要提刀向谢濯而去。
哗啦啦!左右红鸾衣卫皆都拔出长刀,
直指谢涟。
就在此时,一身龙袍的陛下从明正殿后亦步亦趋。
在太监连公公的搀扶下,坐上龙椅。
皇帝口中喃喃道: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朕还记得这是朕教给你兄弟二人的第一首诗。”
众人惊讶抬头顾盼,就连方才气势汹汹的鸾衣卫也着实后怕,齐刷刷的又将长刀收回刀鞘,为首红衣鸾衣卫跪地叩首:“陛下万岁!臣等冒犯了!”
谢涟顿时张口无言,站在殿下看着皇帝,大为一震:“父皇!”
又看了一眼红衣鸾衣卫卫长燕泠鸢。
露出一抹不敢置信的表情:“你敢背叛我!”
红衣鸾衣卫长燕泠鸢回答:“我是陛下的亲卫,受陛下提拔,此生便要为陛下鞍前马后!”
皇帝拿着帕子捂口咳嗽,身后的连公公从旁拍背。
“朕要是不装一场大病,还揪不出这叛贼逆臣!谢涟,你还真是我的好儿子!红衣鸾衣卫本来就是我的麾下,你觉得对卫长施以小恩惠,就能策反他?你错了,从你起异心那一刻,朕便知道了你要做什么。所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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