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变化,为何大明律就不能做出改变?不能适应当下?”
嘉靖目光灼灼,似乎想要看透两人的内心深处。
看两人是不是真的为了大明着想。
闻渊和李香一阵语塞。
论起嘴皮子。
朝中没有谁是嘉靖的对手。
一次大礼仪,已经很好地证明了这一点,朝臣们也不想再用自己的小身板和家人,亲戚朋友们,再证明一次。
一旦祖宗之法不可变这句话不管用了。
那么朝中的大臣们也就拉不住皇帝想要做成的事情。
毕竟,做皇帝的,连祖宗的话都不听了,又何必听你在这里瞎逼逼。
而这种现象,也是大臣们最害怕的。
“朝中还没有清理出来寺庙的田产和财物,就开始盯上了裕王的工厂和作坊,都说裕王是在与民争利,朕也派人查了一下,为何进了裕王工厂和作坊的百姓们,都不愁吃穿了,而一直帮着士绅们帮工的那些百姓们,却都一个个饿的皮包骨头,甚至卖儿卖女?”
嘉靖起身,走到了闻渊和李香的面前,低着头认真地问道。
“告诉朕,与民争利的反而民富,不与民争利的反而民贫是何道理?”
等了好一会。
闻渊和李香的额头上都渗出了汗珠,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他们学到的四书五经上面,可只有仁义道德,忠信礼智,科举也是八股文章,林林总总都是治人的学问,谁会去研究怎么经商?
“裕王给朕所缴纳的税,是其利润的一半,如今已经差不多每个月十万两银子,为何其他商人们,就没有这么高的税赋?”
嘉靖继续发问。
每一问都在关键所在。
其中没有之乎者也,只有干净的为什么和冰冷的数字。
任何的借口,在数字面前都没有办法狡辩。
除非这个数字本身有假。
“臣,不知。”
闻渊没有办法再说出狡辩的话来,欺君之罪也不是摆设。
“臣,也不知。”
想了李香也紧随其后,立刻说道。
“既然都不知,那么朕来改变大明律,是不是就是在探知未来?”
嘉靖重新坐回了椅子上,缓缓地问道。
“你们也不忙急着回答朕,朕也不全盘否决大明律的不对,大明律一共有七卷,分别是《名例律》,《吏律》,《户律》,《礼律》,《兵律》,《刑律》和《工律》,现在不过是把户律当中的商律提出来,成为一个单独的律法体系,诸位觉得如何?”
按理说,嘉靖应该还要找户部尚书来商议此事。
可最后还是先从刑部和大理寺开始,为的就是给人一个印象,维护大明律他这个皇帝是第一位。
自己的二儿子都在一直维护大明律。
不管遇到犯事的是谁,都会移交官府来判决,他这个做父皇的,也不能眼看着某些不怀好意的人,吃了他儿子的糖果吧?
工厂没有办起来的时候,没人吭声。
现在赚银子了,知道摘桃子的时候到了?
用他儿子朱载坖的话说:梦里啥都有,为何不去沉睡不起,清醒过来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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