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身上还有着鞭痕。
每一具女子的脖子上,都套着一个项圈,上面写着各自的名字。
旁边铜炉中熏香袅袅。
严世蕃坐在酒桌旁,一手提着酒壶,一手扯着倒在他怀里的女子,女子手中还有着一块烧鸡正喂给他吃。
几盆炭火让屋内根本就感受不到一点冷意。
穿着一身薄衫,内里几乎可以看到肌肤。
严世蕃看着烧鸡,喝着酒,惬意懒散地伸了个懒腰。
已经好几个月了,不管是刘清源还是其他什么人,都仿佛在等着一个出头鸟。
这些大都是外厉内荏,说话时大声,做事时却又瞻前顾后。
早晚要被皇上给收拾干净。
严世蕃吃了几口烧鸡,喝了几口酒,右手在嘴边胡乱的抹了一把,然后把手上沾着的油渍在女人的胸膛上擦了擦。
紧接着便推开了怀里的女人,拿起了桌子上的皮鞭。
准备好好地再玩弄一番几个女子,过后就可以随意的送人了。
“一天到晚,连礼部都不去了,只知道玩女人,迟早要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一个声音响起。
严世蕃打开门,冷风就灌了进来。
迎面就看到了自己的老爹。
雨丝不停,寒意更甚。
严世蕃嘴角一扯,手上的鞭子也被扔在了严嵩的怀里。
儿子什么样,父亲也差不多什么样。
差距不过是,一个隐藏得很好,另一个还不懂得隐藏罢了。
“我这不是怕被人抓住把柄吗?”
“一直待在屋子里,等皇上忘了那件事,再出门也不迟。”
严世蕃熟练地拉着自己的父亲进屋。
想必平时父子之间也没少一起玩。
严嵩也很是熟悉这一套,进门之后,挥了挥手,那名没有被绑起来的女子,立刻会意的上去给其她几人松绑。
不大一会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屋子里,顺手还关上了屋门。
“裕王殿下最近一直都很谨慎,身边的护卫都是曾经军中的老卒,年岁虽然大了,经验依旧在,重要的是,除了几个固定的地方,也很少出门。
还有就是裕王殿下身边的那位谋士,依旧没有半点线索。”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带着太子和三皇子他们一起去村子里干活,就是最好的机会。
可惜那时的他还没有掌握更大的权利。
而夏言也是胆小怕事,不敢有任何一点额外的举动。
“其实,找不到也没啥,只要想办法让裕王殿下离开京城,也就不会影响到皇上了。”
严世蕃的脑子很灵活。
反正那人是跟着裕王殿下的。
殿下动不了,人也没有查出来,那就请殿下离开也一样。
“殿下年岁太小,没有合适的理由,怎么让人离开?”
严嵩没好气地问道。
“难道陶仲文那老小子,不肯帮忙说几句话?”
“说话?现在皇上都开始怀疑二龙不相见的预言了,你觉得陶仲文的话,皇上能够听进去多少?”
“那怎么办?一直这么下去,皇上可是要推行新的记账法了,到时候不知要有多少人倒霉。”
“明日早朝,为父就先提出来,实施变法也是需要过程的,还可以拖下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