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行为。
刘敬堂尴尬的一笑,又摸了一把汗水才说起了整件事情的经过。
此时记账,用的还是大明流星的传统记账方法,账房是朱载坖让人在经常特意找的。
陆绎和许绅没敢掺和进来。
毕竟他们也有自家的生意需要打理,用人的地方也很多。
杨山松京城中,记账最为出名的一个账房先生。
朱载坖为此,开出来的工钱也很高,每个月都有十五两两银子的工钱。
足以使得一家人,舒舒服服的生活下去。
十五两银子不少了。
比朝中的九品官俸禄都高。
经过了一点时间的试用,朱载坖也查了几次张,感觉还不错,就流了下来。
由于需要经手的银子很多,财务就会很忙。
像杨山松这样的人,就多找了一些,为此,朱载坖还特意让人好好的查了一下,这些人的身家是不是清白的。
谁知就是如此的严密防守,依然出事了。
事情的起因就是赌钱,一输再输之下,就有人动了歪心思,若不是今日有锦衣卫百户前来批发香皂,打算赚点小钱。
刚好刘敬堂也想要找账房的询问一下,下一批购买物资的银子,什么时候可以拨付下来。
所以就拜托了百户去找人。
一找就找出了问题。
杨山松他们还以为事迹败露,连锦衣卫都派了出来,一见面就跪下,还没等到百户问话,一脸懵逼的时候。
就把做过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部说了出来。
朱载坖听得晕晕乎乎的。
直觉的事情经过怎么这么玄奇?
一切的巧合,促成了这件案子的暴露,若是锦衣卫百户是个急性子率先开口的话,那么这件事情还不知道会隐瞒到什么时候。
又会损失多少银子。
几人听到经过,也是无语。
“此人的本事不小啊,不但可以平账,还可以拉别人下水。”
朱载坖嘿嘿冷笑:“难怪此人被称为京城中做账最厉害的人,怕是不少官府的账册,都是此人做的吧。”
虽是疑问。
朱载坖去在心中已经有了判断。
“看没有看出,他们做账的手法?”
陆绎开口问道。
若是看不破的话,账房这一块,往后就会成为他们的心病,任谁知道自己的银子,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还找不出原因。
都会睡不着觉。
“看出来了。”
刘敬堂摊开账本,指着上面的一行字接着道:“这里应该本来应该空一行字,开始断句的,现在没有······”
剩下的话就不用再说了。
断句从来都是文人的特权。
谁能想到一个小小的账房,还会把断句的方法,用在记账上面。
“原来玩的是文字游戏啊!”
朱载坖还以为,是多么了不得的记账手法。
弄了半天,只是把解释权,拿在了手中,无论在何时何地,都可以通过语言的另类解读方法,来混淆视听,让账面看起来毫无异常。
不愧是八股文章盛行的年代。
说若是再说,八股文没啥用。
朱载坖一万个不信。
陆绎和许绅两人,也是经过了两三遍的思索,才弄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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