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半夜才各回各屋睡觉了。
大抵也是江轶津年轻,身体素质尚佳,他后背的伤没几天就好了。
而手臂的拆线工作也是何汀渔亲自操刀,没让其他医生插手。
何汀渔见他人没有大碍便给江父发消息,约定周五回家聚餐。
惦记着这是婚后第一次去江父江母家里拜访,周五晚上何汀渔特意没有加班。
她刚要脱下外套,小杨就敲门走了进来。
“汀渔姐。”
“嗯?”何汀渔脱衣服的手僵在半空:“怎么了?”
小杨看她桌面都整理干净了显然是要走了,一时间有些难以开口。
何汀渔看出她的为难,笑道:“没事,你说吧,我下班也不急在这时候。”
她早就习惯了医院临时来各种工作,只是要委屈江轶津在外面等她。
“有家属来闹事了,张主任今天刚好不在,没人能站出来说话,你快去看看吧。”说起医闹,小杨十分无奈:“那家属现在在走廊撒泼,怎么说也不听。”
何汀渔皱眉,她重新套上白大褂,边往外走变问:“具体怎么回事?”
小杨叹气:“患者火灾烧伤,在救护车上我们都抢救了,可是一下车就断了气,我们也尽力了啊,可是家属不听,非要说是我们给她孩子害死的。”
何汀渔疑惑:“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刚才没接到出车的消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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