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罪,两个人扛还是死罪,容学义不会让范信鸥白白送死。
这是杀人的罪,但凡沾到一点就完了,范信鸥是不会叫人抓住一点把柄的。
如果这些年,范信鸥给容学义提供技术,打探消息,递送情报,用的都是特别间接隐蔽的方法,两人没有一点直接交流,而提供的技术和消息,都是一些世面上可以查找到的,并非什么个人隐私,那么就算人人都知道,你也奈何不了他。
姜不寒将这事情细细的想了一遍,一时也不知是什么心情。
最终,她决定不去想了。
站在警察的立场,她不能说这事情残忍里有一点爽快,但是站在一个人的立场,除了于鸿文那个可怜的孩子是无辜的,其他人,又何尝不是自作自受。
种什么样的花结什么样的果,不会因为你在法律保护的年纪里,就可以钻漏洞,有赦免权。
法律可以赦免你,但是受害者的家属不会,老天爷不会。
邢念生又打了几个电话,转头看天:“走,请你吃饭,再带你去超市。”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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