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里唱戏嘛,还跟她搭档过吧?怎么秦夫人不认识?”
秦明瑞憋了不少火气,当即一拍桌子,“将军府的大门,怎么什么东西都能进了?看门的都死了?”
东西?
微生淼感觉自己被羞辱到,面色一白,开口道:“三公子,我是来”
“夫人,您要的猪来了。”采办管事嚷嚷着打断了微生淼的话。
“带刀了吗?”薛棠直截了当的问采办。
采办一噎,“没,没有。”
王嬷嬷抱着衣服一脚门里一脚门外,愣在原地,心里开始吐槽:薛棠这又是闹哪样儿?
这时候,车夫已经带着府医回来,闻言拿出腰间的匕首,双手奉上。
他之前并没有这么恭敬,但是经过京兆府的事,他突然发现自己看不懂这位,也不知怎么,他心底突然就觉得这位就是他该效忠的人,就像将军一样,虽然他一直都读不懂将军的心思,但将军做什么自有道理,无需他读懂,服从命令才是他的天职。
薛棠没接匕首,指了指秦明瑞和段景初,“给他们,教他们怎么杀猪。”
啥?
杀猪!
王嬷嬷一个趔趄,险些站不稳。
秦明瑞和段景初刚喝下去的茶,一口喷出来,刚好喷在对方的脸上,但是此时他们已经顾不上责骂彼此,都是不敢置信的看向薛棠。
微生淼脸色惨白。杀猪?在这吗?她胆子小,会吓流产的啊!
府医看看秦明瑞和段景初的面色以及身上的伤,知道这是皮外伤不要紧,但是出于医者本能,他开口问道:“要不,先医治?”
薛棠端起茶杯,淡淡抿了一口,然后不紧不慢的说:“先杀猪,借着他们这身装扮。”
车夫不知怎么,突然就懂了。夫人的意思是怕等一下伤口缝好再裂开,而且处理了伤口就要换新衣服,容易弄脏!
秦明瑞见薛棠不似开玩笑,沉着脸拿过匕首,大步走向院子。
薛棠不疾不徐的补了一句,“拿个盆,装着猪血,公子受伤了,等下要补补。血丸子和血豆腐都吃腻了,记得把猪肠子收拾干净,灌血肠。”
微生淼抖做筛糠,来不及告辞,捂着嘴,干呕着,踉跄着,冲出了将军府,那样子就像活见了鬼。
王嬷嬷转身问薛棠,“夫人,要不要跟着,微生姑娘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们不好解释。”
薛棠指了指手脚无措的段景初,“有他作证,秦家对微生淼什么都没做。”
王嬷嬷突然发现自己错了。这位才是狠角色啊!她一时竟找不到什么词语来形容薛棠。
秦明瑞捅了三刀,猪还是没死。
薛棠指了指段景初,吩咐车夫,“你教段公子,手把手教,这次要一击毙命,否则猪肉就不好吃了。”
段景初不知道猪是怎么死的,只知道他满手的血,然后就晕了。
薛棠上去,手指按在了段景初的伤口上。
“啊!”一声惨叫,段景初缓缓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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