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侯爷还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关红叹道,“王大人,侯爷就这么一个儿子,您多担待。”
“不是要本官担待,而是得让大夏朝的百姓们担待。”
王之涣先把高帽子带起来,指着梁萧严肃说道,“这次是碰巧被凤麟撞到,靠着我们几个老家伙才换来侯爵府的三十个耳光,可下次呢?总不可能每次都有人去找你们小侯爷的麻烦,他们也不敢啊……若是梁萧依旧行径荒唐,在太安城内胡作非为,侯爷他又该怎么办?总得有个说法。”
关红说道,“这一点您放心,三十个耳光只是当前小惩,等回去之后,侯爷会将小侯爷禁足半年,每日以礼束之。就算放了出来,也会严加管教,绝不会再让他胡作非为。今后若是再有任何荒唐行径,侯爷定会亲自将小侯爷送入刑部,按照大夏朝律法行事,绝不姑息!”
说完他举起了手上那块令牌,郑重说道,“末将的话,就是侯爷的意思……黑屠令在此,诸位大人亦可做个见证!”
话说到这个份上,诚意绝对是有的。
王之涣虽然无惧,但也不至于非要和大夏朝的一品右柱国拼个你死我活。
之所以如此较真,一来确实想要了结梁萧这个后患,二嘛,自然是做给许星牧看的老夫都这么卖力替你出头了,总该安安心心待在翰林院中了吧?
姜伯望和徐猛二位尚书彼此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无奈。
他们身为朝廷正二品大员,对于正一品的武灵候有着天然的敬畏心态,所以二人从始至终都没有在关红面前有过多表现。
只是简单的站个队,主打一个陪伴。
王之涣这个老家伙,要论头铁还得是他啊!
没办法,人家有陛下和院长在背后撑腰,就算是武灵候也轻易不敢动他。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本官若再咄咄逼人,倒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了。”
王之涣看了一眼许星牧,“凤麟,你怎么说?对于梁萧的处置可还满意?”
“倒还算公正,只是”
许星牧问道,“那位姑娘该怎么办?梁萧当街施暴,对她的清白已经产生了不可预估的影响,侯爵府也总该有点表示。”
“这个嘛”
关红皱起眉,说道,“实不相瞒,事情发生过后,在下也曾去了解过情况,那位姑娘实际上是胭脂楼里的唱曲儿丫鬟,平日里做的就是陪客劝酒的勾当。小侯爷是胭脂楼里的常客,当日点的就是那位姑娘作陪,酒到浓处,二人若是发生点什么,本都是顺其自然的事儿。只是”
说到这儿,关红这样一个纯粹的武夫竟都有些扭捏起来,他摇头苦笑道,“只是没想到小侯爷他竟突然来了兴致,想要即兴加上一些刺激的戏码,事实上,风月场上,这本都是常有的事儿,但可能是令那位姑娘有些不适了,所以当场拒绝了小侯爷,并且给了小侯爷一巴掌后,便私自跑出去了这不,后面的事情你们也都知道了,小侯爷追了出去,气急之下,便有了所谓当街侵犯民女的画面,再后来,就遇到许公子了。”
这话一出口,几位大人都沉默了。
谁能想到事实竟还有这么个情况?
若是良家闺女,那他们自然要为之打抱不平,梁萧也就该为自己的恶行付出应有的代价。
可既然是胭脂楼里的姑娘,本就不是什么良民,而且这位姑娘职业操守极差,不仅没有服从客人的要求和安排,反而先动手打人,她凭什么再来获得别人的同情?
梁萧的那三十个巴掌,挨得似乎有些冤枉啊。
在场几位大人也都是风月场上的老手,休沐之时,他们常喜欢去胭脂楼或是教坊司喝酒听曲儿取乐,情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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