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在床上躺了三天,没想到白家会发生这么大的事,白家老大的儿子,白恩把自己的妻子梅尔打成了重伤,肋骨断了两根...
荣雀抱着白恩跪在杜清面前,哭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妈,这怎么能怪小恩呢,是梅尔大半夜的跑到后门,见野男人,被发现后,不知道悔改,还气小恩。”
杜清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水。
江怡站在一旁她想不明白的事,实在太多了,所以只能安安静静听着。
白恩跪在地上,不停的咳嗽,脸色越来越差。
李乔忍不住想笑,这么丢人的事,还嚷嚷这么大声,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等一下,什么叫野男人,是梅尔说,大哥一直咳嗽,让我送点润喉的东西过去,我当时在后花园,走后门比较近,不然,我还得绕一大圈。”白林亦站了出来。
李乔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她拽了一把白林亦,咳嗽死跟他有什么关系,平白惹一身骚。
杜清依旧在喝茶。
白恩低着头,捂着胸口,干净的脸上毫无血色,他声音沙哑,气息不稳:“奶奶,都是我的错。”
“你胡说什么,明明是她气你,骂你,侮辱你,我动手教训了她两下,你拦着她,结果撞在了桌子上。”荣雀舍不得自己儿子被罚,于是把错全揽在自己身上了。
杜清慢悠悠的开口:“小亦你明知道要给嫂子送药,大晚上的还走后门。”
李乔一听,不愿意了,站出来维护儿子:“都是一家人,而且身边还跟着仆人,走后门也是为了快,毕竟是急着给自己大哥送药。”
没有当母亲的,不护自己孩子的。
杜清没搭理李乔继续道:“老大媳妇,不知事情原由,就跟自己的儿媳妇动手。”
荣雀咬着牙,动手算是轻的,敢反驳她,没打死她都算便宜她了。
就在大家各怀心思的时候,杜清拿起一旁的茶杯重重摔在了白恩的身上。
白恩被热水烫了一下,白皙的皮肤瞬间发红,茶水染湿了白色的大衣,他低着头。
“你有病,你妻子关心你,让人送药,可是你呢,由着自己的母亲责罚打骂,人家把女儿嫁来白家,是给你当奴隶,让你撒气的吗?”杜清声音提高了一些。
荣雀心疼的不得了:“妈,小恩本来就身体不好,这事也都怨我,你有气冲我就好了。”
江怡觉得头都大了,如果以后要让她处理这些事,她非魔障不可...
杜清身边的老仆走了过去,对着荣雀的脸就是一巴掌。
杜清看着荣雀:“他身体不好,怨梅尔吗?是梅尔造成的吗?现在人都被你们打成重伤了!”
白恩低着头:“奶奶说的对,是我的错,我应该第一时间,阻止她们。”
最后的结果就是,荣雀跟着杜清派去的老仆一起照顾受伤的梅尔,白恩和白林亦罚跪反省,之后关禁闭一个月。
派去的老仆往好听了说,是照顾梅尔,其实就是为了看着荣雀,如果她不肯,就会被赶出白家。
李乔气的恨不得跟荣雀打一架。
“晦气的玩意,生了个晦气的东西,还要连累我儿子,呸。”李乔临走的时候忍不住骂道。
荣雀憋了一肚子气,听到李乔这么一说:“你说谁晦气呢,臭不要脸的贱人,背着自己老公养汉子。”
江怡一脸无奈地看了杜清一眼。
老仆走了过去,将两个人拉开:“两位夫人别生气,各回各的院子,都少说两句。”
白林亦笑着走到白恩面前,将他扶了起来:“没想到,长这么大了,还能跟大哥一起罚跪。”
白恩咳嗽了两声,声音不大:“确实,没想到。”
昨天,梅尔跑出去拿药,回来的时候,他本来后悔抽了她一鞭子,于是想哄哄她。
结果,发现,她该有的东西竟然没了。
他一直没有碰过她,她嫁进来之前是有的,但是现在没了,那么,梅尔就是出轨了,至于跟谁...
院子里不能有其他男人伺候,她又出不去,能来的也就那么几个人,沈图不可能,也不敢越矩。
四叔压根看不上她,除了白林亦还能有别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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