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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桁眉眼低垂,嘴角带着笑意,傻丫头。
江怡好不容易把人带回院子:“你要是不洗澡,别想上床,臭死了,又是烟味,又是酒味的。”
怎么会这么重。
“老婆,我头疼。”白桁说着,眉心紧皱,高大的身形直接向床上扑了过去,带着江怡,直接摔在了床上。
床是老式木制的,虽然上面铺了床垫,但还是硬,摔下去之前,白桁就摆好了姿势,让江怡摔在自己的身上。
江怡额头抵在白桁的胸口上,她揉了揉,小声嘀咕道:“有孩子,这一下,也摔没了,没个正形。”
白桁抱着江怡,在她唇上摩擦了两下,因为知道她讨厌酒味,所以没有加深这个吻:“我的错,让我摸摸,肚子里有没有宝宝。”
江怡拽着自己的衣服,粉唇嘟着,脸跟上了腮红似的:“你要是不难受,就起来去洗澡。”
“难受。”白桁难受的快炸了。
江怡叹了口气,手撑着白桁的胸口,明明在外成熟稳重的,怎么到她面前就...
算了算了。
江怡起身去浴室,给白桁放洗澡水。
白桁闭着眼睛,他跟小丫头在一起时间太短了,所以一开始不敢说,她不是非他不可。
别看小丫头年龄小,目光可不短浅,而且很有主见,不会被外在的声音干扰,行就是行,不行,也绝对不夸大。
有同情心,因为她没有继续追究小杰开枪的事情,还跟他一起玩泥巴,但有归有,还是非常理智的,不至于让同情心左右。
白桁就喜欢她这样,不装,以后嫁给他,少不了风雨,心慈手软,会害人害己。
江怡坐在浴缸边沿,双手扶着,放着水,她听到祁影所说的话了,她爱白桁,她心里清楚。
但是她也绝对不会妥协,给小杰当后妈,这是两件事,完全不能混为一谈,只是不知道白桁怎么想了。
会不会以为她没有那么爱他,又或者,她太没有同情心了。
江怡低着头,她也没过几天好日子,没办法去可怜别人,也许是环境影响,也许是她天生就这样。
白桁如果不喜欢,那也没办法,在江家就不能痛痛快快活,不想出了江家,还是这样。
水放好后,江怡出了浴室,看到白桁穿着皮鞋的脚踩着床沿,手里还夹着烟,放在一旁的手机还亮着。
白桁坐起身,薄唇叼着烟,手将垂下的额发向后撩去,衣领微开:“老婆,我得出去一趟,明天中午左右回来。”
江怡眯缝着眼睛,刚刚还一副醉的不行,起不来的模样...
“好吧,注意安全。”江怡说着走到白桁身边,在他唇上亲了亲:“我让人准备了醒酒汤,喝完了,再走。”
白桁抱着江怡的腰,小丫头竟然这么善解人意:“早点睡,我会让人守在外面,想睡到几点就睡到几点,等老公回来。”
“好。”江怡说着,伸出手为白桁整理好衣服。
白桁拿起手机,站起身。
江怡坐在床边模样要多乖巧就有多乖巧。
白桁出了院子,外套搭在肩膀上,帮会元老级的老罗死了,江木打电话说,是小禾干的,一个瞎了眼瘸了腿的孩子,能跑到哪去。
司机已经在外面等着了,白桁坐在了后座,手捏着眉心,小禾是他兄弟的孩子,当初觉得她可怜,亲眼目睹了,父母离世,于是就养在白家了。
前几天,她故意在江怡面前,跟他打招呼,他便派人将她送走了。
刚刚他才知道,是她跟李乔里应外合,把小杰送到山上,并且给了枪,那把枪就是小禾的,因为她没有安全感,毕竟目睹了父母身亡。
枪里只有一发子弹。
老罗是跟了白桁父亲的老人,去处理这件事的时候,被捅了三刀,刀刀致命,全在心脏位置。
白桁双腿交叠,妈的,白眼狼,早知道,就送她去见她的父母了。
江木坐在栏杆上,脚踩着蹲在地上的沈图:“一会白桁来了,别乱说话,估计心里也不爽着呢。”
“这么关心我?”沈图说着仰头看着坐在栏杆上的江木。
江木用高跟鞋的鞋尖挑着沈图:“别贱。”
沈图挑眉,没吭声。
白桁的车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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