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
目盲花师只是听,偶尔茶客也喝酒,花店里也有酒,但都是自己去拿,钱同样是看着给,甚至不给也行,目盲花师也不问。
又到了目盲花师弹琴的时间,茶客们也停止了闲聊,都开始聚精会神起来。
目盲花师刚刚拨弄了几根琴弦,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拿过手机,用盲目盯着手机看,好像能看见手机里面的内容一样,有心细的客人发现,一直都是一副恬静淡然的花店老板,好像有些激动。
今天花店老板没有弹琴,从花店开业到现在,从来没有提前关门的花店老板,今天第一次破天荒提前关门,把花店收拾得干干净净,然后她就站在那棵黄栌树下等,应该是等人。
从今天后,那间花店,就再也没有开过门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黄栌树下的茶棚也撤了,偶尔会有邻居驻足,好像在怀念花店老板的琴声。
但最终,驻足的人越来越少,最后,似乎人们也忘记了,这里曾有一个目盲花师住过,偶有熊孩子路过,用水枪呲门,但最终也觉得无趣。
熊孩子偶尔会想,瞎子,应该掉河里淹死了吧,她连水枪呲在身上都不躲,掉河里应该也不会游。
农贸市场,猪肉摊上。
一身肥肉,长得壮硕的屠夫正在手腕翻飞剁肉,半头猪在他的手上只需要短短十多分钟,就变成整整齐齐的条状横放在案桌上。
屠夫做生意很讲究,从不缺斤少两,虽然面目凶狠,但性格却是极好,从不跟别人红脸,干活又踏实。
隔壁卖菜的寡妇李二梅,已经眼馋那身肥肉好久了,她孀居多年,又一个人带着个孩子,每天起早贪黑,虽然习惯了生活,但是却没有习惯没有男人的生活。
屠夫的踏实落在她的眼中,早就动了其他心思,这种男人,才是值得依靠一辈子的。
今天,她决定抛掉所有的矜持,哪怕是拽,也要把屠夫拽到自己的床上。
李二梅怀着贼心,鬼鬼祟祟的来到屠夫的摊位前,眼看四处无人,轻轻用肩膀撞了撞屠夫,轻声道:“喂,杀猪的,你一个人生活,会想女人不?”
屠夫看了她一眼,奇怪的道:“我是个正常男人,肯定会想啊。”
“那你,想要媳妇不?”李二梅道。
“怎么,你要给我做媒?”屠夫道。
“你如果想要媳妇,只要你开金口,我今天起就是你的。”李二梅俏皮的说道。
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在此刻,说出这样暗示性很强的话来,还是羞红了脸,就好像那些年怀春的少女一般。
屠夫盯着她看,好像要把她整个人都看得精光一样。
“死样,早知道你对老娘有意思,如果你不嫌弃我带个娃,咱俩就搭伙过日子呗。”李二梅目光火热的看着他道。
“搭伙过日子,不用耕耘就喜当爹,换谁谁不乐意啊。”屠夫促狭的道。
“死样,我跟你说真的,我稀罕你这身肥肉好久了,你卖肉,我卖菜,再过几年攒点钱,买套房,咱也算在江南市有家了,平平淡淡,也其乐融融,我再给你生个孩子,也算是跟小宝有个伴,咋样?”李二梅憧憬的问道。
那是她多少次向往而又觉得奢侈的幸福生活,仿佛这样,她也就满足了。
就在这个时候,屠夫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打开一看,只有简短的四个字:倦鸟归巢。
屠夫深深的看了一眼李二梅,好像有些遗憾。
他把挂在胸前的围腰一摘,杀猪刀别在腰间,满是油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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