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子上。
没有功夫去包饺子了,就这么凑合着吃一顿,也算是犒劳自己了。我心里这么想着。
吃了两口鸭肉,我喝了一杯酒,冰凉的酒水入喉,口腔里一下子烧了起来。我砸吧砸吧嘴,又夹了一口菜。
“铃铃铃……”电话再次响起,我伸手接通,一个男性的声音略带玩味,响了起来。
“阿天,最近怎么样?”白芸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
“别提了,天天坐在电脑前,我感觉眼睛要瞎了,那破老板只管你工作做没做完根本不管你bug有多少。”我抱怨到。
“嘿嘿,你小子呀,在京城不好混吧。”白芸笑呵呵的说,“要不,你回并州来?来我这上班,我给你开工资。”
“用不着,你信不信,小爷一定在这儿能闯出一片天来。”我拒绝了白芸的提议。
随后两个人都有些沉默,然后我开口。“我爸最近还那样吗?”“嗯,老爷子还是一直哮喘,肺不好。”
“那还麻烦你帮我多照顾照顾好—下。”“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咱俩谁跟谁呀。”白芸说。
“林琳那丫头最近怎么样?”听到我这么问,白芸显得沉默下来,许久才慢慢开口。“她在魔都给人家当经纪人,过得挺累的。”
我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通话就这样保持着,两个大男人身隔两地,心里有万千话语,却一句都说不出来。
许久我才开口,“那,我先挂了,保重。”“嗯,保重。”
挂掉电话后又喝了两口酒,我抽出一根塔尖儿,给自己点上,走到窗户前。
外面的雪依然在下着,而且越来越大,地面上已经有了一层白色的雪,黄色的路灯来回摇曳着,远处是万家灯火。
出租屋内昏暗的灯光亮着,我抽了两口就忘了继续抽下去,就这样一直让它自己燃到结束。
伸出手摸着冰冷的窗户,我呼出一口气,窗户上出现了一层水雾,映出我的脸来。
我又喝了一口酒,感受着喉咙的灼热,我呼出一口浊气。
“真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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